,在浅水区带着孩子玩儿都得小心,还别说去深水区“浪”了。 回家后,封映月和唐文生也跟元蛋再次叮嘱了一番,元蛋听得很认真,最后还道:“我都记得的,在乡下的时候,爷爷他们就不让我一个人去河边,就是岔路口旁边的小溪那都不让我一个人去。” “记得就好,我们元蛋就是要知道怎么保护自己,这样的元蛋最厉害了。” 封映月笑着摸了摸他的小光头,“不仅是这些,还有拍花子的你也得记住我们说的,陌生人给你糖吃,或者是拿出什么小玩具让你去玩儿,你该怎么办?” “转头就跑,找熟悉的人,”元蛋大声道。 忽然他想起上次奶奶说的那个人,说她是自己的亲娘,结果像是拍花子的。 想到这,他抿了抿唇。 封映月也想到这个事儿了,唐文生上前领着元蛋去洗澡,回来后封映月也洗好了在家等着,拉着他坐在家门口,见唐文生提着木桶下楼洗澡去后,封映月一边给元蛋扇风,一边轻声问道。 “元蛋,是不是想起你那个娘了?” 元蛋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封映月爱怜地摸了摸他伸过来的小手,“那你怎么想的?” 元蛋软乎乎地靠了过去,“她为什么后面就不来了呢?” “忙,大人有大人的事儿,”封映月这么说。 元蛋却嘻嘻一笑,“才不是,那次她来,眼里只有奶奶给下的那碗面条。” 封映月闻言一愣,垂头去看他,发现小家伙玩着自己的小手指,于是将其抱在怀里。 “元蛋,等有一天你长得高高大大的时候,很多事就明白了,现在的你,最好想一些现在想的事,比如什么时候可以吃更好吃的糖,什么时候能让爹娘带着你去更好玩儿的地方……” 元蛋靠着她的肩膀,静静听她说了许多许多,最后他抱住封映月的脖子,小声道:“爷爷说过,谁对我好,我得记着,以后就知道谁是亲人,谁是面热心冷的了。” 封映月轻抚着他的后脑瓜,“年纪小小的,还挺会记住事儿。” “伯娘说是因为我聪明,我以后要做大夫!” 见他还记得自己未来想做什么,封映月又撸了一把他的脑袋,“小刺头。” 孩子的头发长得快,原本的小光头,都长出一点点刺毛了。 “嘻嘻嘻。” 元蛋高兴地把头往她手里蹭去,结果蹭着蹭着,整个人就“飞”起来了,然后他就与唐文生面对面了。 “……爹。” “这么大的人了,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不能这么黏糊人。” 封映月摇着蒲扇笑着没说话,元蛋挣扎了两下,唐文生就把他放下了。 隔壁的赵天早就笑得不行了,冲元蛋招手,元蛋跑过去后,被赵天揉了一把小脑袋,“你爹是个醋坛子,别理他。” “娘说过的。” 元蛋一副不和唐文生计较的样子,把唐文生看得眉头一挑。 第二天封映月还要继续考试,所以元蛋还是待在宋枝那边。 考试结束后,封映月的稿费也到了,她笑眯眯地把钱放在箱子里,元蛋在外屋玩儿,她大声问道:“元蛋,晚上吃茄子烧肉怎么样?” “好!” 元蛋大声回着。 封映月掀开门帘出来,便见元蛋自己都玩得满头是汗,于是打了水给他擦了擦脸和脖子。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