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教授曾经写过的书中认为,将失贞妇女浸猪笼其实也是一种人牲的变形。因为在社会越来越发展的后期,人牲渐渐退出社会主流,但民间仍然有人牲的习俗,这时就需要人牲了,可又不能通过以前的做法去得到人牲,那就只能变通一下,用别的方式来献祭。 而另一方面,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皇帝贵族,在人牲的选择和使用上也更加讲究。 秦青看到配图上有个青铜鼎,介绍上说它的底部有孔隙,足内侧有开槽,这让研究者认为它是一个阴器,是用来供奉祖先灵魂的。 将人牲的头砍掉,然后放在鼎内,血沿着孔隙流出,顺暗槽淌到地上,就像食物要色香味俱全,血流出来才显得里面的供品多到盛不下。 秦青看到天都黑了才发现时间太晚了,她还把手机给静音了,打开后一看未接电话竟有七个,有司雨寒她们打的,有家里人打的,还有方域打的。她趁着等电梯的功夫群发了个短信,又看了看邮件,然后就看到了陶斌的邮件,打开后她就懵了。 怎么早上没看到?!对了,早上他那边是深夜! 施教授去那边干什么? 她顾不上多想,先发了个跟施教授的合照过去,再登上各种通讯工具给陶斌留言,让他尽快跟他联系。 回寝室的路上她不停的看手机,陶斌那边却跟哑巴了一样一直没消息。 真该死! 她加快脚步跑回寝室,一进去司雨寒从上面探头出来说:“买了炸鸡和汉堡,吃吧。” “谢谢。”秦青冲了杯咖啡,一边打开电脑,登上qq和msn,看一眼,陶斌还是没回。 “怎么了?心神不定的。”司雨寒正在背书,背得心烦意乱,把书往肚子上一扣,伸头跟她说话。 “有事问陶斌,他没给我回信。”秦青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有时差呢,他现在那边是凌晨吧?你等明早再看吧。”司雨寒说。 秦青一直候到凌晨两点,实在撑不住睡着了。可能心里存着事,早上五点半就醒了,一睁眼就摸手机看信息,陶斌已经回了,他欢脱的说:“我接到施教授了!要被教授帅瞎了!还有,教授已经回去了,么么哒!” 么么哒个蛋啊! 她往下翻,幸好陶斌发了第二封信。 “教授来找我是因为我给他说了那个拍卖行的事,最近我们拍卖行的老板捐了一些东西给我学校,其中有一盏你给我看过的石莲台。” 秦青腾的就从床上弹起来了! 她很快明白了!因为她把事情告诉了施教授,他知道这石莲台有问题,所以听说后才立刻跑了过去。 教授为什么不带她去?! 是为了保护她吗? 那石莲台呢?教授已经毁了? 他都回来了,说不定是毁了吧? 秦青坐在床上,对施教授的行动力毫不怀疑,就是觉得有种把施教授给拖下来的罪恶感。 她再也睡不着了,爬起床收拾一下就去施教授的办公室门口蹲人了。既然陶斌说施教授已经回来了,看飞机时间,应该今天会到。 施无为没有回学校,而是去找戴立秋了。 戴立秋见到施无为时表情很不好,他总觉得施无为捏住他的这个把柄是有企图的。总不见得是学雷锋! 可施无为又确实帮了他一把,这就让他见到施无为时的表情很扭曲。 “有空吗?”施无为随意敲了敲门就走进来了,他穿着普普通通的西装,敞着怀,里面是蓝色条纹衬衣,跟学校里任何一个教授都差不多。 戴立秋把桌上的纸啊本子啊书啊整来整去,“有。”他挤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