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学生啊,去外面咖啡店坐坐不好吗?跑顶楼干什么?风又大太阳又晒。” 秦青低头受教,乖乖跟着这个老师去找钥匙。 结果,钥匙不见了。 一个老师想起来说:“施教授借走了就没还回来。” 秦青心想:施教授果然老谋深算。 顶楼平时根本没人上去,他攥着钥匙也不怕别人跑上去碰到碎片。 带着秦青的那个老师对她一摊手:“这下我没办法了,等施教授来吧。” 秦青现在再去施教授家里翻钥匙就太晚了,前提是施教授会把钥匙放家,万一,施教授把钥匙放在另一个“安全”的地方了呢?除他之外别人都想不到也找不到的地方? 她就哭丧着脸跟着这个老师,“老师,你帮我找找,帮我找找,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但凡是老师,如果心软的,一般都很难拒绝学生。 秦青跟着这个老师转了三圈,老师深深叹了口气:“唉……没钥匙我也没办法啊……”站起来,示意秦青跟上。 嗯? 秦青跟着这个老师,看到老师去校工那里借了个螺丝刀,然后带着她上了顶楼,把螺丝刀往门缝里一别,用肩把门使劲一撞,咔咔两声,门开了。 秦青瞠目结舌。 老师一摆手:“还不去找?” “谢谢老师,谢谢您!”秦青赶紧道谢跑进去,沿边转了一圈,没有,沿中间慢慢走,终于在正东的方向找到了,挺不起眼的十几块小石头,有被钻头钻出来的新鲜断面。 秦青感受了一下,这些石块还含有隐隐的煞气。她带上来了一个最大包装的空薯片袋,把石块全都装进去,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手表,用脏手抹上一层灰,拿着跑回去,给那个老师说:“找到了。” “找到了就好,快下去吧。”这个老师很负责的一直等着秦青,不知是不是怕把学生一个人放楼顶上再出意外。 石块找到了,接下来就是除煞了。已知的除煞方式中,有效的她只知道一个。 秦青打电话给司雨寒,她爷爷和姥爷那一代都是拆迁户,应该对这附近的郊县熟。 “你想找旱厕?!”司雨寒吓了一跳。 “就是农村那种露天的,敞开的大粪坑。一定要露天的。”所以窨井里虽然也有污物,但由于不露天就不行。 司雨寒知道秦青的能耐,也多少了解一点,就说:“那我打给我哥他们问问。”过了十分钟,她打回来说:“我哥说他知道有一家攒猪粪卖的问行不行。” “猪粪?” “人拉的哪有猪拉的多?”司雨寒说。 这是大实话。 秦青犹豫道:“他们多久卖一回?” “攒够一池就卖,等我给你问。”五分钟后打回来,“四年,他们家池子挖得太深了,年前刚卖过一池。” 四年应该够了。 秦青问:“怎么去?” 司雨寒:“我带你去。” 秦青在楼下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司雨寒跑下来。 “你不用跟我去,告诉我地方就行了。”她说。 司雨寒挽住她,“我跟你去,我看着,你就当我去看稀罕的。” “这有什么好看的?”秦青叹气。 司雨寒说:“跟着你,长见识!” “这种见识还是不长的好。”秦青想了想,把施教授的故事改头换面告诉了司雨寒,免得她也好奇一下决定自己试试。 “所以你看,普通人还是不要碰这种东西好。” 司雨寒打了个寒战:“这还真吓人。” 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