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么?” 沈岭忍着笑说:“那也没什么,反正孩子也生了,人家说就任人家说去,还少了不少在外吃花酒的麻烦应酬呢!” “可是,这也不是说没反应就能没反应的啊!”杨寄挠头,“男人么,你懂的,开了荤再吃素难啊!!” 沈岭继续摊手:“你忍不住,我也没法怪你,你看着办好了。你说我心口不一也好,说我心狠手辣也好,真没办法了。反正阿盼这两日情绪不好,我也舍不得让她再去公主府‘助’你一臂之力了。” 杨寄懊恼地拍拍自己的头,注意力已经被扭转过来:“阿盼心情不好啊?是不是还在怨我打了她?” 沈岭说:“被打是一方面,关键是离了母亲又离了父亲,她猴天猴地的,其实骨子里还是个灵慧丫头,也害怕是因为自己惹下了祸端,所以不能见到你了。” 杨寄恨不得立刻冲过去看望女儿,刚出门,梁长史那阴魂不散的身影又出现在杨寄的马匹边,他笑眯眯道:“将军忙好了?可不早了,公主一遍遍地派卑职来催!” 杨寄挂着脸说:“我要去将军府看女儿。” 梁长史笑道:“看女儿什么时候不能去?公主说,今日的全鹿宴必须得吃热乎的,晚了可不行。实在不行,卑职去将军府接小女郎,上公主府一道吃去!” 这杨寄可不敢领教,摆摆手说:“罢咧!前回的事儿不知道还有没有过去,别今日又闹出新的幺蛾子来!”他求助地看看沈岭,沈岭无奈地回望了他一眼,陪着劝道:“大将军别担心了,小女郎在将军府,有的是人伺候。倒是公主那里,容不得耽误。公主生气了,你们又要打饥荒,小女郎夹在中间,又岂能得个‘好’字?” ☆、第173章 臣服 杨寄垂头丧气,乘着马跟着梁长史回公主府。这回,倒是长史劝他:“将军,公主就是那个脾气,以前王驸马在,那么好的脾气,还不能稍有忤逆;现在已经属于难得了。真要两两不开心,闹到摄政王那里,保不齐摄政王要怎么处置,说出去多难听啦!” 杨寄看看这个梁长史,他这话倒也算掏心窝子,只是里头的无奈,他还是不全懂啊!梁长史却又道:“将军,前头妻子,前头女儿,能放,还是放一放吧。公主最忌讳这一条,您触忤了这条,天知道会有什么事!” 是了,前头王庭川好容易偷偷藏了一个小妾,有了身孕,结果生生地被皇甫道婵给打到流产,王庭川一时的血性再大,也抗不过身份去!要是自己过分护着阿盼,谁知道这位彪悍的公主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儿来?! 杨寄决定还是韬光养晦,长叹一声说:“我明白!我会敷衍着她的。”然后,又很真诚地对梁长史笑了笑:“谢谢你提点!” 梁长史却笑得无奈:“提点谈不上。这世上,身不由己的事情远比能够自主的事情多。唉……”他在马上冲杨寄拱拱手,这礼行得没有道理。 杨寄回到公主府,正房里已经热热闹闹的了。他面色嗒然,进去后强装了一笑,可惜一眼就被看出来了。皇甫道婵侧目道:“咦,驸马这是怎么了?” 杨寄亦知演得不好,忙做出疲劳的架势说:“前头身子不好,积欠下一堆活计,今日忙得臭死,大约是累了。” 皇甫道婵嗤笑道:“嚯,以前没有你的时候,台城就转不起来?还真把自己当棵葱啊!” 杨寄忍着她的嘲弄,陪笑道:“台城倒没啥事,事儿都在凉州,军报早几日送到了,有些情况我熟悉,都等着我来辨析真伪和程度,费脑力的事儿,不信你去试试。” 皇甫道婵大约也觉出了他的一丝不快,她辛辛苦苦筹备的全鹿晚宴,当然不想被这样破坏了气氛,因而娇笑着来到他身边,挽着胳膊蹭过来:“好了郎君,我不知道嘛……不知者不罪。哎,凉州我没去过,比荆州可怎么样?将来值不值得去玩一玩?” 玩?!杨寄内心恼火,存心闹她不舒服,笑着盘坐下来,顺便伸手解带钩,不动声色地撇开她的胳膊,端起桌上的酒盏,一本正经地说:“玩也挺好玩的,山特别高,峰顶上都是雪,终年不化;黄河格外湍急,要是发了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