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小的是听他最先说起的,小人才跟着胡说八道几句。”有人当场指出马志才也是谣言的制造者。 “你是在说,本王冤枉了你?”楚随风上去一脚将马志才踢飞了。 “小人不敢。”马志才心里暗恨,却咬紧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仅仅因为我姐和退了婚约,你就这么恨我,居然和北国人勾结在一起害本王妃。”林子吟站的高,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马志才脸色微微一变,但转眼他抬起头一脸委屈地看着林子吟,“王妃,冤枉啊。当初退亲,也是小人家先退的,小人哪敢怨恨王妃,小人一介书生,只是在客栈谋了一个生计,哪里会接触到北国人。” 马志才很聪明,转着弯子告诉大家,林子吟这会儿是仗着身份在报复算计他,他是个小人物只能吃哑巴亏。 百姓最愤恨的就是奸细探子,不管马志才说的是真是假,围观的人看着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而楚随风更绝,一直都没有让地上跪着的文官和文人起来。 这些人不是喜欢跪着吗?那就让他们一直跪着吧。 冬季的地上十分寒冷,跪着人跪了这么长时间,腿都麻了。可陵王不发话,谁也不敢起来,他们的前面就是一具脑袋分家的尸体,很多人暗自后悔起来。 “不到黄河不死心。为了抓住你,王爷可是特意留着你让本王妃处置的,没有证据,本王妃又怎么将你抓来呢?”林子吟冷笑着看着他。 “既然王妃咬定小人是奸细,那么就请王妃拿出证据来。”马志才抬着头讥讽地说。 “你想要证据,很简单。”林子吟拍拍手,立刻有一队的黑甲兵带着一个妇人和两个孩子出来了。 “二婶,大狗子?”马志才的心一惊。 “鲍氏,你来说说吧。”司徒功看着来人发话。“这个人你认识吗?”他指着地上的马志才问。 “是,回禀王爷王妃,他是民妇夫家的侄子,叫马志才,和王妃为同一个村人,他和民妇家中的当家人都是北国的走奸细。”鲍氏轻声回答。 围观的人听了,顿时恨不得对着马志才扔小石子。 鲍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将自家、马志才家里和林家的恩怨一一都说了一遍。 “你能拿出证据吗?”司徒功问。 “这就是证据。”鲍氏将带来的一个包裹拿出来,“这些写信用的纸张全是鞑子那边特有的纸张,而且还是大户人家用的纸张,我特意找人询问过。这个毯子也是北国大户人家给下人用的东西,还有,民妇亲眼看到过他和一群鞑子见面。” “在哪里见面?” “他们在客栈中,因为当家的托他给民妇带了银子。民妇怀疑,就暗暗地跟着了,没想到发现他居然是个探子。”鲍氏冷静地回答,“民妇虽然是个妇人,但也是北地人,民妇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成为北国的走狗,长大以后被人指指点点。” 大狗二狗都不是小孩子,听到他娘说的话,两个人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一派胡言,这些都是你的猜测。”马志才用仇恨的目光看着鲍氏,他没有想到那一日鲍氏到客栈来找他,居然是因为对他起了怀疑。 鲍氏却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跪着磕头,“求王爷王妃看在两个孩子不知情的份上,饶过他们。” 说完,鲍氏就不停地对着他磕头。 所有人此刻都沉默着,只有马志才在咆哮,“你个贱人,你就是个贱人……” “大狗、狗子,记住了,你们是北地人,死也是北地的鬼,你们对天发誓,如果因为此事嫉恨王爷和王妃,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鲍氏抬起头,脸色十分严肃,完全无视一旁被黑甲兵押着的马志才,“你们的子子孙孙也得记着这条祖训,否则长辈直接了解了他。” 这一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