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怕齐睿业真的去姓颖欣伯府,便否认道,“不是张夫人!我……我就是凑巧遇到她,后来有人来了,将张夫人打昏过去,给我下了毒。听那个人说他给我下的毒叫蛇毒粉,是西域传来的毒药。” “蛇毒粉?”齐睿业沉思,“西域并没有这味毒药。” “他说……他说知道这个药的人很少!”齐佩芜生怕齐睿业不救她,连忙道,“爹,救我,我,我不想死!” “阿芜别怕。”齐睿业道,“我会找到解药的。你认识给你下了毒的那个人吗?” 齐佩芜脱口而出:“认得!那个人是之前往我脸上抹柯页豆的人!” “是蛮人?”齐睿业道,“近些日子京中一直没有蛮人的行踪,我原以为他们不敢入京了,没想到他们居然盘踞在京城附近!” 齐佩芜低着头不敢说话。 让齐睿业误以为蛮人害她也好,反正大齐和蛮人关系这么差,齐睿业也不可能真的查出来什么。 再说了,蛮人想要害荣国公府的人,不是很正常吗? 荣国公可是猛将!当初没少打退蛮人,蛮人记恨荣国公,针对荣国公的子女,不是很正常的吗? 齐佩芜不说话,齐睿业道:“这件事先不要让你娘知道了,她这些日子为了你的亲事操劳,不能让她再担心了。” 齐佩芜低低的答应了一声。 嘴上是答应着,可齐佩芜心里却不高兴。 女医很快就来了,她给齐佩芜把了脉,道:“五小姐的身子,并没有什么异样。” 顿了顿,女医又道:“只不过,五小姐比之前虚弱了不少,而且还有些体寒。似乎是用了什么极寒的东西所致,再这样下去,怕是五小姐子嗣艰难。” 女医的声音越来越小。 毕竟是当着齐睿业的面,不像是和谢夫人说话那么方便。但若是不说清楚又不行,所以女医只能硬着头皮说话。 齐佩芜心里清楚,所谓极寒的东西,恐怕就是之前用来治脸的玉骨膏。红花告诉过她,玉骨膏会伤根本,可她还是用了。 “可还能治?”齐睿业问。 “可以开药调养。”女医恭恭敬敬的回答。 齐睿业手握成拳,让女医去开了药,对齐佩芜说:“一会儿药来了,你可要好好吃药,吃了药身子就能大好了。” 很明显,齐睿业是将玉骨膏的问题算在了蛇毒粉上。齐佩芜也没与纠正。她道:“谢谢爹。” 齐睿业又安慰了齐佩芜几句,随后就离了佩兰阁,去查那并不存在的蛮人了。 齐佩芜坐在房里,红花很快就将将煎好的药送来,齐佩芜盯着那碗药,半晌,端起碗来走到窗边,将药倒了出去。 红花惊呼:“小姐!” “闭嘴!”齐佩芜凶神恶煞道,“不许告诉任何人!” 红花只能答应。 * 赵先生的戏本很快就写好了。 他是专门写戏的,又有齐斐暄给他的故事大概,很快就将戏写好了。 接到戏本这一天,韩云观来叫齐斐暄,说要带她去戏班子看看。 “赵先生写的戏已经在排着了,你去看看满意不满意。”韩云观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再改。” 齐斐暄道:“我看过戏本了,倒是挺好的,不知是哪个戏班子唱的?” “你绝对听说过。”韩云观颇有几分骄傲,“庆喜班,京城最大的戏班子。是我开的。” “那你很厉害啊。”齐斐暄和韩云观出了门。 韩云观骑马来的,等齐斐暄上了马车,他在外头敲敲马车的车窗,神神秘秘的对探头出来的齐斐暄道:“一会儿戏班子里有人来,你可不要太惊讶了。” “有人?”齐斐暄问,“是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