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让你害我,低于五千两的话麻烦你把□□糊蛮人脸上好吗?” 石奇听到这话,以为自己还有救,挣扎着说:“大人,小的以后不敢了!小的这辈子都不会再害人了!” “你这辈子当然不会再害人。”齐斐暄转身到桌案上,将刚才倒出来的那杯酒拿过来。 在烛光下,那杯酒泛着盈盈的光。酒香飘在空气里,齐斐暄的心沉了沉。 她看看在地上趴着的石奇,再想想原书里她的结局和楚钦的狼子野心,心一横,把酒杯递给冯章,用下巴点了点石奇。 冯章马上明白了齐斐暄的意思,他接过酒杯,看向石奇。 石奇哪里还不明白冯章想要做什么?他连滚带爬的想要跑,可是冯章又怎么会真的让他离开?冯章一发狠,直接掐着石奇的脖子,将石奇的嘴巴撬开,把那杯酒给他灌了下去。 石奇眼睛瞪得极大。那杯酒下肚后,他吓得痛哭流涕浑身发软,口齿不清的哭叫了半天以后,忽然脸色一白,捂着肚子缓缓地躺下。 随后开始抽搐着翻白眼,满地都是他嘴里吐出的白沫。 齐斐暄看了一眼,背过身去。 她应该习惯的。 在这种人命如同草芥的古代,她若是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了她。 就像是今天的石奇,如果她轻饶了石奇,那将来害她的人只会更多。 而且,石奇也留不得了。 齐斐暄闭上眼睛,长长的叹口气,对冯章道:“处理了吧。” 冯章应下,带着人将石奇拖下去,有让人将地上擦干净。 齐斐暄看着他们忙完,才重新走到桌案旁边坐下。 夜里凉风吹过,令人心旷神怡。齐斐暄累了一天,一放松下来便又重新睡着。 第二日齐斐暄是被外面锦衣卫的说话声吵醒的。她揉揉脸,摸到脸上的面具没有什么异样才放心下来。 这面具应该能撑上几天,一直不换也没事,只不过容易破而已。 现在知道面具没破就好了。齐斐暄起身出去,洗漱过后叫来冯章问:“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动静?” 她记得镇抚司应该很安静啊,怎么今日这么吵? “大人,镇北军来人了!”冯章上前,“是一位没见过的小将军带人来的。” “没见过的小将军?”齐斐暄皱眉,整理好衣衫后让冯章带着自己过去,结果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和罗文说话的谢泽。 这不是表哥吗?! 谢泽满脸的书生气,虽说带兵的时候穿着一身银甲,但也不像是将军。 反倒是军师幕僚一类的人。 镇北军在镇抚司外列队,进来的只有谢泽和他的几个亲兵,看谢泽的举止,似乎对锦衣卫并没有什么成见的样子。 而且和罗文说话时还挺客气。 但是……他怎么来了?齐斐暄摸摸脸,确认自己不会被认出来,才上前道:“这位小将军?” 谢泽转头,看见齐斐暄就笑了:“这位便是齐大人吧?在下谢泽,今天早晨接到陛下的旨意,特来助锦衣卫一臂之力。” “劳烦谢将军,谢将军请进厅内说话。”齐斐暄把谢泽让进正厅,着人上了茶。 谢泽道:“齐大人,在下听说昨夜吏部侍郎被捕,因为他和蛮人有牵扯?” “不只是他,还有翰林院的楚钦。”齐斐暄喝了口茶,道,“我现在怀疑还有旁的朝臣掺和到这件事情里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