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愿望是成为一名飞行员。 她在卡片上写下一行字,“宝贝,生日快乐。”放进包装精美的盒子里。 孩子住的地方她去过一次,就在去年的今天,她给他送去第一份生日礼物。 他家住在很远的靠山别墅区,隋安到的时候恰好是中午,她知道那孩子每天中午都会由佣人带出去散步,所以隋安早早地把礼物放到大门口,自己躲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等待着孩子见到礼物时欢呼雀跃的模样,那是一个人真正感觉到幸福和感动的一刻。世界那么大,我们力量那么薄弱,能帮助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好。 果然,不到十分钟,一个穿着棕色妮子大衣,戴着贝雷帽的小少爷被漂亮阿姨领了出来,小少爷皮肤白嫩,五官精致,生的比女孩子还要漂亮,见到礼物那一刻几乎是扑过去的。 他把礼物捡起来往回跑,漂亮阿姨只好无奈地把大门再次关上。 隋安从树后走出来,站在那座宫殿一样的别墅前端详一阵,白云浮动,阳光正暖,她伸了个懒腰,缓缓往回走。 妈妈走的那年她十岁,正是开始懂得亲情的年纪,爸爸那个时候事业很顺,所有人都围着他转,他忙得顾不上她,只能让柴莉莎来照顾她,可她,讨厌柴莉莎,因为她心里清楚这个女人想要的是什么,她永远不会让这个女人取代她妈妈的位置,永远都休想。 这样一晃,十几年就这么过去了。时间在更改着我们的样貌,也改变了我们的生活,不管是我们想要的还是不想要的,都一股脑地泼过来,像一盆凉水,浇得湿透。 隋安很久没有享受这种舒适的感觉,行走在这个肉/欲横流的城市,辗转在爱恨之间腾挪厮杀,她太久没有这样心情愉悦过。一切都圆满解决,柴莉沙走了,隋崇回来了,一切好像都在朝着完美的方向进行着。 回去的路上,路过商业街,隋安在专卖店里买了两件衬衣,是隋崇从前喜爱的牌子,她想以后见面的时候带过去。 隋安走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七点,过了冬至,这个城市总是天黑得很早,七点钟已经全黑了,因为太冷,小区里也没有什么人。 楼下停着几辆黑色轿车,隋安本没多想,可看到从车上走下来的男人的脸,她停下了脚步。 男人的侧脸瘦削,线条刚毅好看,在他转身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隋安时,露出寒冷的笑意,那人长得和薄宴极像,隋安心里猜测,这人十有*是薄誉。 隋安后退两步,想要跑,可脚下粘住了一般,这么多人围着她,她又能跑到哪去? 薄誉已经朝她这边走了过来,神情冷冽,气场阴森,隋安明显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气压包裹住了她,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正扼住她的喉咙,不紧不慢地收缩。 “你是隋安?” 他停在离她不到两米的距离,审视地盯着她,语调里好像掺了冰块,冷得人背脊发凉。 隋安不自禁地又退后一步。季妍是他女朋友,这种事情曝光,他应该比薄宴更无颜面。 “你应该听说过,我薄誉可从来不是一个不打女人的男人。”他语气不善。 隋安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现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太晚了?” 薄誉冷笑一声,挥手让几个西装男上前按住隋安,隋安往后退,“现在是法治社会,即使是薄家做事也要考虑后果。” “法/制?”薄誉像听了笑话,“当然是法制社会,我对你做什么了吗,我只是来请隋小姐。”他着重咬了那个请字。 “你……”隋安被噎住,“你这也算请?你敢无视法律,可你别忘了,还有社会舆论……”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不会玩儿死你。”薄誉俯身在隋安的耳边又说,“不过如果你被玩儿/残了,我也会给你一大笔钱,我们薄家人是有善心的,你应该知道每年给残疾人基金捐赠的钱就有数笔。” 隋安转头瞪他,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薄誉没了耐心,捏住隋安的下颌,往车里一按,隋安便被推进了车厢。 车子开得几乎跟火车一样快,隋安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