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对牛弹琴,驴唇不对马嘴,什么跟什么! 如果女人在男人面前无法做回自己,那么她们终不会有结果吧。 隋安眨巴着睫毛,捧起薄宴的手,“薄先生,疼吗,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薄宴抽出手盖在她脸上往外一推,“滚远点。” ☆、第三十六章 薄荨回来时,隋安可是全身的细胞都瞬间激活了,以她以往的吵架经验来看,手下败将一般都会再找茬以图扳回一程,可显然,隋安又想错了。 薄荨把一张纸拍到桌上,拿出一支笔放在上面,“签了吧。” 云里雾里的隋安把诧异的目光投给薄宴。 薄宴显然也很惊讶,看着那张纸,目光沉了下来。 “我在sec拥有百分之十的股权,我把这次股东大会的投票权授权给你,签了这个,你完全可以代表我做任何决定。” 隋安愣了,授权给她?她算老几?就算排号,这种事也应该轮不到她呀。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啊?”隋安拿起那张纸,上面的内容还真是和薄荨所说的一样,是一份正式的授权书。 “这么多年,我没拿sec和薄家一分钱,还真觉得亏了。”她淡淡地看着隋安,“你说得对,我可以很有钱。” “那您不如自己去参加股东大会好了,我真没办法替您做决定。”隋安把授权书又推了回去。 “阿宴和阿誉都是我的亲侄子,你觉得我应该帮谁?”薄荨看着她,这个问题隋安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薄荨目光转向薄宴,“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还有,我希望以后每年你要捐出五百万给各地的希望小学。” “同意。”薄宴在身后说。 隋安想要抗议,这烫手的山芋可以交给任何人,就是别交给她,如果薄誉知道她手里突然多了投票权,她岂不是又惨了? 隋安正要说话,薄宴起身,按住隋安肩膀,“我同意。” 薄荨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自己能被薄宴找到,就一定也能被别人找到,与其到时候左右为难,不如现在就把这块能害死人的“传国玉玺”抛出去。 隋安审视着面前这个女人,她倒真是会算计,“您这样决定,就不怕……?”不怕两兄弟大动干戈?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隋安的话还没说完,薄宴紧抓了一下隋安肩膀,隋安忍着痛回头看薄宴,他眼里的寒气很重。 “他们两兄弟对峙了多少年了,闹出人命也不稀奇,谁又能组织得了。”薄荨笑了笑,“只不过,我不希望他们出事是因为我。” “您,您这也太自私了吧”隋安忍不住跳起来。 薄宴抓住隋安的手臂,隋安看着他冷冷的神色,“隋安,签字。” 控制隋安,总比控制薄荨来得容易。 隋安看着薄宴,他眼神里的雾气是隋安看不懂的,但她懂一点,这个字如果她签了,恐怕要招来横祸。 “如果我不签呢?” 薄宴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想清楚,你现在是跟我在一起,懂不懂什么叫唇亡齿寒?” 隋安愣了愣,她原来别无选择。 她深吸一口气,坐下拿起笔,把大名落下。 达到目的,薄宴便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第二天隋安就跟着薄宴返程,临走时薄荨送他们到村口,薄荨才问,“薄焜的病到底怎么样?”隋安看到她眼里忍了又忍的哀伤。 “不是很好。”薄宴如实回答她。 “呵。”薄荨苦笑,隋安看着却心里微微一动,到底是亲生父亲,就算嘴上说恨,心底还是割舍不掉的吧,这就是血浓于水。 “走吧。”薄荨看着薄宴,眼底尽是伤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