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军丝毫不为之所动:“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想起自己是个女儿家了,不过没有关系,爹不是迂腐的人,你们多走走,一回生二回熟嘛。” 朝夕:“……” “你别再推脱了,你要是实在不去也行。那你就好好给我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准去!” “爹——”朝夕学着阿月的样子,让自己看起来可怜。 “既然你不去,那爹就自己带贤侄出去了。”沈将军别过脸去不看她,继续道。 朝夕有点吃惊:“……你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逛的?” “那就你去!” —— 虽然不愿意,但相比之下,朝夕更不愿意待在府里面。她可不敢保证,她爹回头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四五月份的天气很好,阳光铺满了整个大地,这暖意的天气,让人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变得好起来。 用过午饭,沈将军就示意她可以走了。 朝夕怀着一万个不愿意的心情去敲开了苏言衡的房门,来人见是她,忙请她进屋坐。 朝夕摆手道:“不了不了,我突然又想起下午没什么事了,不如我带你去周围转转?” 苏言衡有点吃惊,迟疑道:“你真没事?不必勉强的。” 朝夕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期待,笑道:“真没事,你什么时候可以走?” “那现在就走吧。”说着苏言衡便塔出了房门,顺手关上了房门。 苏言衡的步子不快,每一步都很沉稳,倒是有点像他这个人。 两人一路到了集市,被前面一片喧闹声惊到。朝夕最喜欢看热闹,忙加快步伐。 苏言衡也随她走了上去。 被围在路人中间的是两个妇人和一个婴孩,那应该看起来不过几个月,被两人抢的哇哇大哭。 朝夕问了旁边的人才知道这原委。 原来,这位蓝衣的妇人孩子被人偷了,怀疑是棕衣妇人偷的,棕衣妇人不承认,说这个孩子就是自己的。 两人在这哭哭啼啼闹了半天了,朝夕又问道:“那她二人怎么不去见官?” 旁边有人感叹,这种小事,官府哪会认认真真的审呢,且不说审与不审,怕是都要挨一顿板子的吧。 朝夕觉得很愤怒,这哪里是小事,这可是关系到一位母亲与孩子的事。说着就对还在地上哭的二人道:“你俩别哭了,我带你们去见官。” 苏言衡也走了过去,道:“别冲动,我有办法分辨哪位是孩子亲生母亲。” 朝夕不免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她只是一心想着要带着二人去官府,却没有想到只要帮助他们认出了孩子,就免了去官府走这一遭。 苏言衡蹲下身去,目光落在那两位妇人的脸上,声音温和:“您二人都认为这孩子是自己的对吗?那可有什么证据?” 蓝衣妇人哭的更为伤心了:“我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脚上有一块黑色胎记,不大,只有我这个做母亲的才知道。” 说着就把那婴儿的脚露出来,果然在脚趾缝里有一处小黑点,一般人还真发现了了。 苏言衡看了一眼,又转头对那棕衣妇人道:“您可否也说说证据?” 棕衣妇人抬起袖子遮住自己的脸,哭得很夸张:“在孩子的脖颈处也有一块红色的印痕。” 苏言衡小心翼翼地翻开包着孩子的襁褓,看了看,果然有一处红色的痕迹。 周围的人一时惊讶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