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周围一阵欢呼声,鼓声阵阵。 “二拜高堂” 沈将军坐在那里,第一次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他没有嫁过女儿,不知道嫁女儿原来是这样的心情。如果可以,他想一辈子把朝夕关在将军府里,这样她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只是,一切总要有个因果的。他微微起身,去扶了扶他二人,眼眶有点湿润。他拍了拍朝夕的手,轻声说了句:“乖女儿”。 “送入洞房,礼成。” 朝夕拽着袖子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整个过程她能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是在发抖的。她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她知道旁边站的就是萧阙,是她要将要白首一生的人。她觉得此时应该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处开口。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拜完堂后朝夕就被扶着去了后面的新房。她在屋里呆得有些无聊,再加上头上的凤冠实在有些沉重,她靠在床沿,脑子有些昏昏沉沉,最后迷迷糊糊地竟然睡了过去。大概实在是饿的发紧,她醒了过来,顾自掀了盖头,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填饱肚子的。 一掀开盖头才发现天色已经快黑了,也不知她这是等了多久。按理说这个时候宴席也差不多该散了,萧阙也应该过来了吧。她握着盖头嘴角不自觉地勾丝了一丝弧度,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发现除了一个点心外好像没有其他吃的了。她提起裙子往门口移了移,发现门口有人守着,大概是防着她跑出去吧。这院内实在是太过于寂静了,朝夕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打算叫那守门的丫鬟进来问个清楚,就隐隐听见有声音传来。 “突然发生这么大的事,也不知这位小姐知道了该是如何呢?” “可不是吗,这才刚拜堂,说来侯爷莫非是想瞒着我们新夫人?” “你小声点,当心被人听见。” “哦哦,我差点忘了,我们快走吧,前面还等着我们去收拾呢。” …… 朝夕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茫然地回想起听来的只言片语,她们说发生这么大的事是什么事?萧阙想瞒着她什么?越是这么想,她觉得越心慌,她不是拖拉的性格,当即决定要出去问个清楚。 她一推门,这才发现根本打不开,被人锁着。她使劲拍了拍门,喊道:“你们想干什么,开门?” 门外传来丫鬟为难的声音:“夫人,没有侯爷的吩咐,奴婢不敢。” 朝夕听得更是火大,“他什么意思,你去把他喊来。” 她不明白萧阙到底想干什么,把她关在这里又是要做什么,她爹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外面的人仍然没有开门的意思,朝夕怒道:“我警告你们最好把门开了,你以为这样就能关得住我?”说着大步走到窗边,然而窗也并打不开。 “夫人,没有用的,您先好好休息吧。” …… 朝夕有些颓然地滑到凳子上坐下,只觉得浑身很冷,她缓缓伸手抱住自己。她不知道为什么眨眼就变成了这样,明明几个时辰前还是好好的,她还和萧阙在拜堂,所有人都在祝福她,她爹还叫她乖女儿,让她一定要快快乐乐的生活,怎么只是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就什么都变了变了。她爹肯定是出事了,这个时候萧阙为什么要关着她。她明明就在这个地方,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还来不及明白。 一低头,有温热的水滴落在手背上,眼泪好像怎么都收不住了呢。她有些胡乱地擦了擦,无意却触碰到袖里的匕首,师兄送她这个,是不是早就猜到了?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去找萧阙问清楚。 她用袖子使劲地揩干眼泪,告诉自己现在绝对不准哭。她把匕首拿了出来,偷偷靠近门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缓缓开口道:“阿月呢,你们去叫她来。” 外面的人回道:“阿月姐姐不在。” 阿月作为自己的陪嫁丫鬟,这个时候竟然不在侯府,肯定是不可能回将军府了,她想了想只想到一个理由,肯定是萧阙将她关起来了。 这个念头一出,她有些恍惚,她怎么会怀疑萧阙呢。 她想了想,继续问道:“那你们可知她去了哪?” “不知道。” “我再问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夫人您就别问了,奴婢不知道。” 看来是不会说了,这就更加确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朝夕紧了紧手里的匕首,突然发出一阵惊叫声,果然外面的丫鬟急忙问道:“夫人,您怎么了?” 朝夕嗤了一声,然后才用听起来柔弱的声音道:“我像是不小心划伤了,不碍事就流了血而已,没关系的。” 外面的丫鬟果然被她吓唬到,听着她委委屈屈的声音,外面的两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怎么办,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我二人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可是……可是侯爷说了,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