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池被从地上拎了起来,双手却反在后头被老太太一双铁掌钳着,愁苦娘迅速的找来条绳子,两人把薛池塞着嘴五花大绑。 薛池痛不欲生的发现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三人又将她拖回了埋着尸体的屋子。 老太太重重的将薛池往椅子上一按。 美人施施然的在对面的官椅上一坐,淡淡的看着薛池。 薛池眼珠骨碌骨碌的转着,试图去解读美人脸上的表情,不知道她是要杀还是要剐,是要蒸还是要煮。 loading…… ■□□□□□□□□□□□□0% 解析失败! 那神情太淡然,实在没法解读。 美人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盏,垂下眼睑吹了吹茶汤,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才开口说话。 薛池:□!!! 吃错药了吧?竟然是继续教授语言?! 愁苦娘试探的将塞在薛池嘴里的帕子扯了出来。薛池立即抿着嘴,露出了一个笑容,意示:绝b放心,我是一个安静的小天使。 语言无法沟通的时候,就只能用行动来表示了! 薛池十分认真的跟着美人复读——老师,我对不起你们,原来听课认真还有新境界,有机会回去一定向你们谢罪! 她十分,百分,千分,万分认真的学了一上午,才终于获得美人许可给松了绑。 薛池揉了揉手脚,安静的站着。这也让老太太和愁苦娘松了口气。 愁苦娘端了饭食来,薛池一上午滴水粒米未进,立即狼吞虎咽起来。 打定主意:就算为了这一天三顿饭,在学会语言前也绝不反抗了。 双方意向达成一致就好办了,教的也认真,学的也不敢马虎。 转眼到了晚上,美人还给点上蜡烛加了课。 如果要评最辛勤的园丁,薛池决定要给美人投一票:那绝对是呕心沥血不辞辛苦啊! 只是少了点慈爱之心,到了下课的时候让老太太将薛池往屋里一推,残忍的将门一锁。而且这回连补丁也打好了——窗户外头也横上了栓,从里边推不开了。 薛池哆哆嗦嗦的不敢熄灯,抱成一团缩在床角。先是放下了帐子,后来觉得隔着帐子朦朦胧胧的看着更吓人,又把帐子挂上了。她警惕的瞪着一双眼盯着那块地,瞪到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 薛池虽然没语言天赋,但实际上这并不是学一门全新的外语。 据薛池估计,这也是中国古代,但中国地大,几乎每一个地方就有一种方言,这不过就是一种古代方言,虽然听不太懂,但根子还是一样,不同于英语跟中文的区别。 薛池初学的时候一头雾水,但过了几天,虽然发音还是不行,却能隐约听懂几个常用的词了。 薛池除了每天学语言,信娘就是弄些膏来给她敷手敷脸,也算是清闲享受。只除了这变态的三人非将她给关到一间埋了死人的屋子。 原本她以为这院子房间大大的有,要换一间不是难事,谁知这神经三人组咬死了不松口。 刚开始薛池的确是吓得不行,时间久了见的确没有女鬼从地里翻出来掐她,这心也就渐渐的放宽了,学会了无视,只是每天进出绝对要绕过那块地,坚决不踩半脚。 期间那大夫模样的人又来给她诊了两次脉,园子中的白棚子和棺木也来了一队人拆走了。 薛池的体质是非常好的,恢复得非常快。 大夫心中啧啧称奇,他给不少夫人姑娘看过病,一个个的身子都不甚强健,一点小病也要缠缠绵绵养上许久,这位姑娘倒比田间的村姑身子还强健些。 他那知道,薛池每天的运动劳作量比村姑少不了多少,但饮食营养水平比村姑可强多了。 这时候的农作物产量低,最低层的农人吃不饱穿不暖是常有的。薛池虽然爹不疼娘不爱的,到底也没少过一口吃,也是营养均衡长大的。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薛池已经能听个半懂了,只是自己说话还有些发音不准拗口。三人都十分有耐心,发现不对就纠正,想来要说一口流利的当地语言指日可待。 她总算弄清了三人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