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似乎还是个很重要的客人?” 陆风平郑重其事地吐出四个字:“非常重要。” “是吗?”梁音进一步试探,“什么时候介绍我认识一下。” “你想和她认识?”陆风平看着梁音,目光中透出难以捉摸的神色。 “不行吗?” “可是她再也不会来了。”陆风平的视线往四周扫了一圈,又幽幽说道,“你们把她吓坏了。” “我们?”梁音不太明白对方所指。 “你们这些警察!”陆风平加大了音量,似乎带着某种怨气,“你们闯进了这间屋子,行为粗暴无礼。这份宁静已经被打破,无法恢复。所以那位尊贵的客人,再也不会来了。” 梁音大概明白了,对方所说应该是指警方将其拘捕并对此屋展开搜查之事。她沉默片刻,试图通过陆风平的描述来猜测所谓“客人”的身份,但几番努力之后却毫无头绪。最后她只好继续用言语试探。 “难道你以后都见不到她了吗?” “那怎么可能?”陆风平“哧”的一声轻笑,“你也太小看我了。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只不过……以后见面需要换个地点了。” “哦?换到哪里?” 陆风平没有立刻回答,他用审视的目光盯了对方片刻,忽地换了语气说道:“你的问题还真不少呢。” “怎么了?”梁音瞪目以对,“你如果不做坏事,为什么不敢回答?”她对陆风平一贯都是这样的生硬态度,此刻如果软下来,反倒令人生疑。 陆风平笑了:“谁说我不敢?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梁音趁热打铁地撺掇对方:“那就走啊。” “你不说我也要走。这个地方已经被警察给盯上了,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的。我回来,主要是拿这个。”陆风平晃了晃手中的一把车钥匙——那是他刚刚从卧室里取出来的。 “你回来取车?”梁音撇撇嘴,觉得有点多此一举,“那刚才还不如直接打车过去呢。” “那个地方很远的,打车太贵。”陆风平半真半假地解释了一句,随后他便抬手往门外一指,“走吧。” 两人走出来,在楼前坐上了一辆银灰色的小轿车。 梁音上车之后又开始发问:“这不是新车啊,怎么上的本地牌照?你来龙州也就一年嘛。” 陆风平很干脆地回答说:“租来的。” 梁音“哦”了一声:“以前也没见你开过。” “要出远门才开。平时惦记着喝酒,懒得动车。” 说话间,陆风平已经把车开出了工人新村小区,右转之后一路向西驶去。此刻正值晚高峰,路上车辆较多。在直行经过第二个路口的时候,有一辆从垂直路上右拐过来的卡宴强行要往车流里并线。陆风平连按了几声喇叭,一副寸土不让的架势。但那卡宴仗着性能好,猛踩一脚油门便蹿了进来。陆风平不但没守住路权,还差点吃了对方的屁股。 “我操!”陆风平先是点了脚刹车,然后一打方向拐到了左侧车道里。片刻后又到了前方路口,卡宴跟着车流停下来等待直行的红灯。陆风平在车流里钻了几下,抢到左转道上和卡宴平行的位置,一边猛按喇叭,一边摇下了右侧副驾位置的车窗。 卡宴摇下了左侧前窗,驾驶员是个戴着墨镜的小伙子。他半转过头,吊儿郎当地问道:“怎么啦?” 陆风平愤愤不平地叱问:“你傻逼啊?怎么开车呢?” “我就这么开车。”小伙子反唇相讥,“不是我傻逼,是你太肉逼。” “你行。”陆风平被对方气乐了,他把车窗摇上去,不再做口舌之争。等直行道绿灯放行的时候,他突然启动,硬生生抢到了卡宴的前方。要过停车线的时候,他又一脚刹车停住,就这么堵着后面的卡宴。那小伙子一个劲地按喇叭,陆风平只是不理不睬。等直行灯红了之后,他这才重新启动,不过这次他向右打方向挤到了右拐的绿灯车道上,然后欢快地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他这几下把车里的梁音都给晃晕了,后者不满地嘟囔道:“哎哟,你这开的什么车啊?” “让那小子别我,嘿嘿,再等一个红灯吧。” “幼稚。”梁音把头转向窗外,不愿去看对方那副心满意足的嘴脸。 虽然遭到梁音的鄙视,陆风平却把车开得越发欢快。他紧踩油门,腾挪闪躲,像条泥鳅般在车流间穿梭向前。到了路口时也不管既定的方向,只挑绿灯和车少的道走。这样十来分钟过去,周围同行的车辆已越来越少,最后竟驶上了一条偏僻的小路。 “哎,你这是往哪儿开呢?”梁音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她觉得对方只管耍车技,完全没有行驶的目的性。因为有几个路口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