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迟的也才不到两天时间就卖完了,本来我早几天就想来找你的,但刚巧我丈母娘家里出了点事,我跟你嫂子回去了一趟,一来一回的这才耽误了这么久,小澈,你手里真的还有货?有多少能不能再匀点给我?” 蒋澈一脸为难道:“吴哥,这事恐怕有点难。” “怎么难了?”以为蒋澈是不愿意把货给他,吴运加码道:“你要嫌弃价格低了,我可以再加五块,怎么样?” 眼见着蒋澈还是没松口,他咬咬牙再次开口:“十块?” 蒋澈无奈:“吴哥,我俩之间不至于,不是我不想给你,我手上确实是有货,但这个货就是上次留下来打算送给我几个侄子侄女的,现在拢共就还剩十几块,你说你拿去能顶什么用?” 吴运懵了,片刻后还不死心的问:“那你上次那个货从哪拿的,现在拿不到了吗?” “上次那货是在南方拿的,羊城那边今年不是开了好几家合资厂嘛,生产出来的货过剩,一下子就冲击到了原有的市场,前段时间那边的电子手表和收音机都卖不出去了,我想着这些东西在京市应该挺受欢迎的,这才拿了点货回来试试,不过现在我已经很久没跟那边联系了,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样的行情。” 蒋澈就是怕吴运会因为这次赚到钱了脑子一热再跑去南边,才说这么多的。这一行市场变化真的太快了,蒋澈很不看好。 谁知道,他说的那些吴运一点没听进去,反而抓住了一个重点:“你的意思是那边合资厂的货只要有钱都能买到?” 唉,蒋澈在心里叹口气,眼见着劝不住,他只好如实告之,本来嘛,这种事有心想知道,瞒是瞒不住的,还不如由他来说:“是这样的,你要过去看看吗?吴哥,我还是觉得踏踏实实的开店赚钱更稳当,虽说这样倒腾东西利润大,但总归不是长久的事。你要想清楚了。” 吴运注视着蒋澈的眼睛,片刻移开:“我打算去看看,我知道小澈你说那些话是为我好,但我还是想去看看。” 行吧,蒋澈不打算再劝,就像他当初第一次从洪震口中听到南方的一些事时,不也是向往和渴望的吗?而且吴运闯荡这么多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不需要他过多的干涉。 他能做的就是提醒一句:“注意安全,要知道赚到手的钱才叫钱,步子别迈太大。”然后又回店里把蔡家怀的联系方式写给了他:“这是我朋友,万一在羊城遇到什么困难,或者拿不准的事,可以打给他。” 吴运也没客气,接过纸条谢了一句人就走了。 魏萱忙完,走到隔壁,见蒋澈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走上前问他:“吴大哥走了?” “嗯。”蒋澈双眼无神的点了个头。 “怎么了?”这咋一会不见,人还傻了呢? “媳妇,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把手表卖给吴哥?”不给他,他就不会想着去南方。 万一吴哥在南方出点事,他都不能想。吴哥这人胆子可比成绍大多了,心也比成绍野,不然也不会在那十年间把生意做那么大了。俗话说的好,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他一想到吴哥现在奔着南边去了,他的心就砰砰砰的跳个不停,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 魏萱明了他的意思,没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瞎想什么呢,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也许他这趟去就发财了呢,你就别搁这杞人忧天了,有这时间你还不如想想店里装修的事。” 魏萱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但她知道一个成年人,首先要做的就是要学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蒋澈把手表卖给吴运这件事本质上只是一场交易,两人在这场交易中都赚到钱了,这是双赢的结果。 至于吴运在这场交易中产生的任何想法,又管蒋澈什么事呢? 他管天管地还能管人家心里想什么吗? 魏萱骂蒋澈杞人忧天,神奇的是,被她这一通教育,蒋澈竟然心情顺畅了许多。 开始有心情与她说起了下午去运输队的事情来:“车子选好了,大概明后天吧,我就去办手续把车子开回来,到时候我准备就把车子停到四合院那里去。” “行啊,也就那里有地方给你停。”魏萱后来买的那个四合院大是大,但那巷子七拐八拐的还真停不了货车。 蒋澈拉着她的手看着她道:“车子开回来以后,我是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