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遇上修为更高的敌人,禁制住周围天地灵气,没有外力相助,步虚练得好不好就能决定你的生死。” 邵道长频频点头,觉得他说得真是太对了,特别是靠身体感受灵气施放程度这一点深得他心。 若说现在修真界的飞行教学就像是考驾照,必须科目一科目二……地都考出来才允许上路;这种方法就像是先丢给你一辆车开,至于将来撞不撞人、停不停得进车位,都等上了路再说。对于从小只学过文科,数学符号都要现学的邵道长来说,这种野路子可人性多了。 他盘坐于软垫上,静心调息,引导真气流转,晏寒江便在旁边用神识观察他体内灵气运转,不时提醒着:“慢一点。流过关元穴时注意用神识引导。上尾闾的速度再快点。神念专注于穴窍,不要分心。感觉到引力场变化了吗?别怕,放松,我在这儿护着你。” 邵宗严体内灵气如河川滚滚奔流,形成了一片独立于周遭世界的力场,排斥着一切加诸在他身上的力量。这片力场越强,他的身体便越轻,越不容易为外力所动。若是将来修为更高,便可以借这力场锁定一片天地,让存身其中的敌人都随着他的意志起落颠倒。 晏寒江对他的期待极高,要求也严,步虚之法一练便是数月,除了吃睡之外丝毫不浪费时间。就连睡觉时两人都是躺在营养舱里,在舱外布下聚灵阵,用修行代替真正的睡眠。 在这样高强度的练习下,邵宗严自身的力场越来越强,需要从气球上借助的外力越来越弱。直到那一天,他身上已不再捆绑着氦气球,只以最普通的姿态盘座床上,开始尝试真正的步虚凌空。 晏寒江拖着长长的尾巴坐在他身边,神识笼罩过他全身,双手在旁虚虚扶着他的腰身。 渐渐的,那双手从他腰间滑到胯部,再慢慢变成了从下方虚托的姿势。邵宗严原本陷在床垫里的腿已经和床隔开了一小段距离,真正完全凭自己的力量升到了空中。 “做得很好。”在他的头碰到天花板之前,晏寒江长身而起,双手绕过那副纤腰,交叠着按在他腰腹间,要他柔和平缓地收功,安稳地落回床上。 邵道长也很想稳,可是稳不起来。可他肚脐周围怕痒,晏寒江的手正巧按上了他的痒痒肉,他整个身子顿时都抖起来了,心神一散,直接从空中跌落到软软的大床上。 他落下来后还压着草鱼打了个滚儿,扯开腰间那只手,把脸埋在床单里,笑得腹肌一颤一颤的。 晏寒江半条尾巴被他压在身下,动也动弹不了,于是顺势按回去揉了揉他的腹肌,又引来一声长长的抽气。邵宗严咬着牙忍住笑意,反手在他腰上摸了一把,想让他也尝尝自己这种笑得想哭的感觉。 谁料晏寒江连眉毛都没动一动,好像那一把是摸在别人身上似的。 难道妖修没有痒痒肉?还是说修为高了之后,皮肤质地都会有变化,不像凡人这样敏感? 他认真考虑着修行问题,手却忽然叫人按住,一道清冷而略显低声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你再这么摸下去,我可要以为你是要勾搭我了。” 邵道长手臂一僵,低头看下去,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止在摸人家的腰,而是落到了那条光滑修长的尾巴上,按人类身材比例……恰好该是腿间的地方。他连忙抽手,歉然道:“一时失神,不是故意的,晏兄你这里没什么吧?” 没什么暗伤、断鳞、不能碰的地方吧?他还偷偷看了一眼,确认自己是不是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结果仍是没看出什么和别处不同的。 晏寒江看出了他的目光落在何处,忍不住轻笑一声,拉着他摸着那片鳞,自己俯身吻上了那双红润柔软,总像是在邀人亲吻的唇瓣。 “哎,唔……嗯……” 邵道长再也没精力去考虑草鱼的生理结构是怎样的了。这一吻比之前那次更缠绵深入,晏寒江整个鱼紧紧压在他身上,手从滚得有点松开的衣襟口探了进去,摸上他腰间绷得紧紧的肌肉。 然而这回他不知怎么就没感觉到痒,反而像有一片火从被碰到的地方烧了起来,烧得他干渴难当。他忍不住缠住晏寒江微凉的舌尖,啜饮他口中的津液,被压住的腿也努力抬起来勾住那条长长的尾巴,想要反过来压住对方。 勾上之后,他忽然觉着腿感不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