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荡然无存,手按到了呼唤铃上,紧张地问:“你要干什么?” “干你!”方励下意识答了一句,把汤碗往后一扔,一个重重的巴掌就落到了他脸上。 他本来还想往汤里下毒,牺牲这碗汤成全大事,可是听了谭轻羽的话之后又觉着,这汤不能浪费到这种贱人身上,还不如自己喝了。 刺耳的铃声响起,谭轻羽的身子也因为按铃的动作不平衡,被这一掌硬生生打得从床上翻滚了下来。 他刚刚做过全身神经活化,衣服擦着都觉着过份刺激,在柔软的特制被单之下其实是赤裸的。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手肘、大腿和腰的撞击痛,以及柔软的长毛地毯给皮肤的刺激……平常可以淡然处之的感觉此刻简直要逼得他发疯,这个一向优雅淡定的男人也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宋陵在铃响时就撞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床下那活色生香的景致,更看到了谭轻羽乱发下肿得高高的巴掌印,立刻向床边冲去。到了中途才想起那个打人的罪魁祸首,回头看到宋陵还抱着那个汤锅,更是愤怒无比,折过身来朝着他挥拳吼道:“你在干什么!” 方励朝他一张手,一把无色无臭的细细药米分就糊了他满脸。宋陵下意识眨了眨眼,紧跟着,那只仍然有些热烫的汤锅就砸到他脸上,打得他一个踉跄退到床边,踩到了谭轻羽手上。 方励朝他比了个中指,冷冷骂了一句:“贱人!”早该这么打他一顿了,他自己也是真瞎真贱,还一直傻等着宋陵结婚之后就能收心回到他身边……等这贱人变成好人,还不如自己努努力当总统有希望! 床下又一声刺耳的尖叫响起,谭轻羽的手被狠狠踩着,就像是有巨型机械将他的手骨和肉一起碾碎了那样疼。忍着掌心的刺激感握住他的小腿,不顾一切地往回抽手。 这一握,宋陵就倒了。 他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像被抽了,体温顿时上升了一度,皮肤微烫,柔软的身体贴在谭轻羽裸露在外的敏感皮肤上,一股无可扼制的欲望自他从未感受到的地方涌起。他忍不住想问方励对自己做了什么,可是被人握住的脚踝简直舒服到了极点,唇舌就像已经不是他的,一开口就发出连串轻吟,裤子不知不觉浸湿了一大片。 这副身体简直柔软到了极致,淫靡到了极致。谭轻羽的皮肤极度敏感,本来碰到哪里都会不舒服,可是在这副柔软的身体上蹭一下,就像陷入了最轻软的云朵中,且更暖热弹软,只是身上的衣服有些碍事…… 宋陵在床上居然是这种风情?这样的身体竟然给了一个从底层爬上来的普通机甲驾驶员!谭轻羽被自己的感官和嫉妒折磨得发疯,无暇细思,而他身下的宋陵虽然还清醒着,身体却瘫软如泥,连话也说不清楚,完全没办法阻止别人对他做任何事。 方励抱着锅蹲在门边,腕上的手环始终对准床下那两人,打开了摄录功能。 虽然恶心,可身为一个高玩,随时录屏是他的职业道德。 直到铃响半分钟后,控制室的医务人员才匆匆赶来,背后还跟着临时凑起的专家团队,更有几名装作护士混入其中的记者。言松听说是病人按了警铃,顿时想起那三人的关系,抬脚就踹。房门竟还被从里面锁住,他一脚没踹开,邵宗严就把他扒到背后,自己轻轻一拉,把整个门从门框上卸了下来。 众人惊骇地看着他,直到那扇大门被远远扔到走廊上才回过神,重新想起里面的惊险刺激,一拥而上,抢进了谭轻羽住的主卧。 医生们准备抢救,记者们要抢新闻,人人争着进去,比平常房门宽大近一倍的房门却被堵得严严实实。那么一大团人卡在门口,同时看到了房里令人惊讶甚至惊恐的一幕。 谭轻羽寸丝不挂地压在宋陵身上,腰身在空中耸动不止,拼命扒着下面那人的衣服,身上和地上都是大片湿滑。而宋陵则是享受地哼哼着,身子软绵绵瘫在地上,有人进来都不抬眼皮。 在他们身边不远处,方励正抱着锅蹲在墙角,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言松冲上去抱他,心疼地说:“你怎么不早出来叫人,这两个畜牲,竟然这么祸害你!” 记者们都已经被这场面冲击得脑神经失活了,根本就是机械性地录制视频传回自家公司,默默地把脑内的大四角和单双箭头都删掉,重新注上乱得不行的大五角图。 上午才发出婚讯,晚上准新郎就被这么多人捉奸在地,还是被人干的那个,这简直是军部从未有过的大丑闻! 看他现在这样子可真不像能开机甲,能和人打仗的,他这个少将的头衔来得真是名符其实吗?他的战功里有多少是第一机甲师方励让给他的?宋家明知儿子和谭轻羽有染,还逼他娶方励,婚后到底是要方励生还是宋陵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