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锦没由来的一紧张,垂下优美的脖颈,“哦……我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去洗澡。” 顾震苏很想现在就走过去,将她从书桌旁抱起来。如果是婚礼之前,他肯定会这么做的。 但是现在不知怎么,面对牧锦,他总会怯场,又回到了最初不敢唐突她的状态。 他只是点了点头,“嗯。我在房间里等你。” 牧锦磨磨蹭蹭将铅笔插-进笔筒,又把画好的设计稿仔仔细细收好,擦了擦桌子,看书房里没有要忙活的事情了,才认命地站起来,关上灯,走出了书房。 对于夫妻之事,牧锦没有什么兴奋之情,反而,还有点抗拒。 站在浴室的大理石地板上,水流从头哗哗地冲下,牧锦叹了一口气。 无论怎样,就当是个任务,把它完成吧。 顾震苏明显是极其激动的,牧锦只能忍耐着他的种种动作,不挣脱,但是也没有什么配合之意。 当一个人心里不想做某件事的时候,她是不会感觉到快乐的。 最后,顾震苏也觉察到了。他又一次感到深深的挫败。 在奥地利的时候,他承认自己太心急,没有照顾好牧锦的感受。但那时至少牧锦还是热情的,和他一样充满期待。这一次,他明显的感觉到了牧锦的敷衍了事,心不在焉。 事情结束之后,牧锦休息了一阵,去浴室清理了身体,才回来躺下。 刚才那一点旖旎的氛围消失无踪,如果不是被子里面暖昧的气息,谁能想到小夫妻已经圆房了呢? 顾震苏忍了又忍,才把已经到了嘴边的很多询问咽了回去。 他想问牧锦是不是不想与自己发生这样的亲密关系,牧锦是不是已经厌弃了自己,否则,他为何觉察不到牧锦的心甘情愿。 牧锦穿上了睡衣,背对着顾震苏躺下,舒缓了心跳,慢慢地沉入似梦似醒之中。这段时间她的睡眠总是这样,无法陷入沉睡,总是半梦半醒。 第二天一早,小夫妻依旧晨起锻炼。 给他们收拾房间的老女佣在顾大太太耳边汇报情况,“太太,大少和少夫人应该是……成了。” “那就好。”顾大太太听了,嘴角漾起了一丝笑意。 顾大太太的高兴只持续了十几分钟,当小夫妻到餐桌吃饭时,依旧是那样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她怀疑是不是老女佣看错了。 天气预报说近段时间有冷天空气来袭,甚至可能有雷阵雨。 天色阴沉了下来,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牧锦窝在顾宅的三楼,那一片属于她和顾震苏的区域里,坐在客厅窗边的沙发上,捧着一杯书,旁边放着一杯茶,茶香氤氲。 她貌似在看书,实际上半天都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小baby很善解人意,似乎知道她心情不好,用自己暖乎乎的小身子蹭着她的小腿,玩了一会儿,小家伙竟然开始咬着牧锦的脚丫,用她的脚趾头来磨牙。 “呵呵……baby,别、别,太痒了!哈哈哈……!”牧锦受不了了,躲来躲去。 小家伙玩上瘾了,哼哼唧唧追逐着她的脚丫子,用细米小白牙去咬。 牧锦躲着躲着,干脆放下书,将小狗的肥身子举了起来,抱在怀中,好一顿蹭,“小坏蛋,下次不许这样,听见没有?” 巴哥犬的皮毛比较短,摸起来绒绒的很舒服,小家伙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湿的鼻头,又舔了舔她的手指,两只大眼睛望着牧锦,那种又委屈又可怜的神情,真是绝了。 牧锦又发出了一阵笑声,在它头顶吻着,“小东西!” 顾震苏站在门口,望着窗边那个明丽的女子开心的和怀中的小狗玩耍,欢喜愉悦。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