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边收了钱爽快改口,第二天就人肉给她带回来,发了快递。 周末白琼还有应酬,她画了一个淡妆,打车去郊区接人。 白琼毕业的那一年是难得的牛市,连宿管大妈都把棺材本投入股市,没两年市场萎靡,证券公司的生意不好做,跟她同一届进来的人被裁的被裁,辞职的辞职。 那时她刚买了房子,生怕被裁,断了经济来源,终日惶惶,上班格外勤勉。 这份刻苦被顶头的陈经理看在眼里。后来,陈经理变成了陈总,白琼也跟着一路高升。 她到了陈总的别墅,主动上了驾驶座,两个人一起去参加一个饭局。 车上,陈总提起之前有朋友询问个人理财的事情,白琼想起是朱昱杰,见她说话神情之间不像知道朱昱杰与自己的渊源,也不主动提及,只是说:“alfred他……” “哎,中国人说什么英文名字,”陈总打断她,“是那小子让你这么叫的?” 白琼摇摇头,顺从地改口:“朱先生主要是想咨询海外投资,这一块不是我的专长,怕耽误他的事情,所以推荐了海外部的易姐跟他联系。” 白琼还算谨慎,知道这是上司再给自己开小灶,她自认能力有限,又不敢拂了好意,于是推荐陈总的另一位心腹接手。 陈总笑呵呵地,却说:“你这个人呐,就是太胆小了。不是专长怎么了,哪有人一来就是专家的?万事开头难,多做坐几次不就顺了?” 白琼点头受教。 陈总又说:“你别看他年轻,这小子很有两把刷子,家里也很有背景。”提到家庭背景,陈总像是打卡了话匣子,先说跟朱昱杰的妈妈是大学同学,一直看着这孩子长大,算得上是知根知底,又一一介绍人家父母的工作。 白琼听了半天,总算是回过神来,小心地反问:“您不会是想把朱先生介绍给我吧?” “诶,年轻人,交个朋友嘛。”陈总模棱两可,“你一个女孩子在外地打拼,我知道是什么滋味,看到你我就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白琼觉得荒谬,心里却划过一片暖流。 一路到了饭店,这种场合免不了要喝酒,白琼趁着停车的功夫,从包里找出护肝片赶紧咽下。 进包厢的时候,客人还没有到齐,白琼之前听到陈总的提过,这次的主客大有来头,拿下了今年的业绩指标就不用发愁。 过了约定时间,对方姗姗来迟。 白琼站起来招呼,谁知却看见原修跟在那人身后,她吃了一惊,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原修看到她也很意外。 两人心照不宣,各自落座。 应酬场上的各种规则早已熟悉,白琼刻意忽略席上那人的影响,只顾替上司挡酒。一顿饭下来,她饭没吃两口,人已经喝得满脸通红。 散席之后,陈总先送她回家。白琼谢绝了陈总送她上楼的好意,陈总并不客气,吩咐代驾离开。 白琼在原处站了一会,让夜里的风吹散酒气。 身后停下一辆车,驾驶座上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径自走过来架住她,沉声命令:“上车。” 她头疼得厉害,被他半扶半搂进门。她脑子还算清醒,指着一旁说:“解酒丸,在那边抽屉里。” 原修抱她躺上沙发,沉默着转身去找药。 过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