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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节


    他狐疑的盯着沈琛看了一会儿,才问他:“你到底是做什么来的,又想说什么?”

    沈琛便把身子往前探了探,一只手轻轻的在桌子上点了点,道:“您是个聪明人,也知道,我跟洪文自来是算的上是朋友,他待我不错,我待他自然也不会太差。我看他快走上死路了,所以来问问您,到底救不救。”

    袁东便冷笑了一声:“那你岂不是找错了人?为什么要我来救?我是谁?我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过气驸马爷,手里又没有实权,我能救什么?你该去找你的亲姨母才是。”

    沈琛哦了一声,冷笑了一声站起来便要走:“看来您的确是不缺这个把儿子,对他毫无情分,那是晚辈唐突了,这就不打扰了。”

    他心里计算着时间,快走到门口,手已经挨到门了,便听见袁东在后面喊了一声:“等等!”

    到底还是有父子情份在的,他将手又收回来,回过头看着袁东。

    袁东便有些无奈,招了招手,示意沈琛重新坐回位子上,又给他倒了杯茶,而后才问:“你说他们快死了,是什么意思?”

    铺垫得已经差不多了,沈琛于是也就懒得再说那么多废话,放下了茶杯告诉他:“长安长公主其人野心勃勃,她将女儿嫁给楚景行,别人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想必您一定是知道的吧?”

    袁东便不可避免的叹了口气。

    过后才道:“她向来是这样,从来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年轻的时候要跟长乐和长缨比夫婿,后来就要比父皇的宠爱,再后来就要比谁更富贵,谁更体面。她就没有满足的时候。”

    是,这个女人从来就不是个好好过日子的女人。

    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劝阻不成,最后终于被她跟自己弟弟的事情惹的冷了心。

    他问沈琛:“她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什么叫做又?”沈琛冷笑了一声:“她不是一直都如此,胆大妄为,无所不至吗?”

    袁东便又沉默了下来,等到沈琛嘲讽完了,才开口问他:“你这回来,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

    沈琛挑了挑眉,喊了一声汉帛。

    汉帛就在门外一直竖着耳朵等着,听见他喊连忙应了一声,飞快的就进来了。

    沈琛就看了他一眼:“驸马爷隐居已久,已经不知道外头的事了,你挑几件重要的,跟他说一说。”

    汉帛有些困惑的啊了一声,看着沈琛有些茫然,想了想才机灵的把长安长公主跟仙容县主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他素来口才就好,平时常被人打趣可以去做说书先生,现在说起这些故事来就更加绘声绘色,让人忍不住跟着他的讲述而心潮起伏。

    袁东的目光越发的深邃和低沉。

    沈琛见好就收,冲着汉帛比了个停的手势,让他出去了,才看着袁东:“汉帛知道的不过少数,有许多事,都是秘密,不能外传。”

    他将手指在桌上又点了一点,吸引得袁东的目光看过来,才在桌上写了两个字,冷冷的道:“她的目标是这个,可是哪有那么简单呢?一将功成万骨枯,她怎么就能确定自己是不是那些骨头中的其中一架?”

    袁东被他说的头皮发麻,在看见他写的‘从龙’二字时更是有些失态的闭上了眼睛。

    他不是傻子,这么多年虽然相处的少,可是总归是在一个府邸下,长安长公主的事他多少都能猜得到一点儿。

    可是猜到归猜到,一来是夫妻二人根本就不是寻常的恩爱夫妻,他管不着她的事儿,二来是长安长公主根本不把他这个驸马放在眼里,许多事也根本不会告诉他。

    他知道的一直都有限。

    直到如今,沈琛明明白白的把从龙二字写出来,他才有些失态的叹了口气,靠坐在椅子上半响没有说出话来。

    这个女人野心如此之大,甚至已经到了吓人的地步了。

    沈琛没有因为他的失态就停下来,把长安长公主以前跟楚王关系匪浅,甚至接过了楚王手里以前的那些附逆余党,为我所用的事都告诉了他。

    不仅如此,还有长安长公主跟楚景行设计让晋王谋反,两边瞒骗,还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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