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控制欲比祁叔还可怕……起码到现在,祁叔也只是从精神上打压我,还没有从*上折磨过我……” 祁曼:“…………” 这话怎么听着就这么不对劲呢?! ———— 祁曼在池瀚的碎碎念中洗好了脸,起身抽了架子上粉色的新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回头看向池瀚,问他:“那觉得你,我不该和我爸痛撕一场?” 池瀚坚定地摇头:“不应该!” 祁曼皱了皱眉头:“那该怎么办?” “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池瀚竖起食指,在祁曼的脑袋上戳了一下子,“还记得你小时候秦姨不让你吃太多冰激凌,你怎么唆使祁爸爸帮着你对她阳奉阴违的?” 祁曼捧着毛巾,呆呆地看着池瀚。 池瀚见祁曼这样子可爱,忍不住捏了捏她质感q弹的脸蛋:“傻瓜,你只要对祁叔撒娇就好了。” “……撒娇……?” 祁曼轻声地重复了一遍池瀚的话,有些茫然。 要不是池瀚提起来,她几乎都要忘记,自己曾经也是个爱对身边人撒娇的柔弱的小女孩。 用能力说话的社会太残酷,她早就变成了一个能将自己武装到牙齿的、不轻易对人示弱的职业人。 看到祁曼出神,池瀚心有灵犀一般地感受了她现在所想。 心口又是一痛,池瀚伸出手将祁曼搂入了怀中,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地说到:“是的……也许我们一时间的做法让你不能接受,但是请你相信,我们也只是因为爱你才这样。” 祁曼靠在池瀚怀里,听着他有耐心而温柔地劝解着自己,沉默不语。 “其实,换一句话来说,很多时候我们也是在用这样不可理喻的方式对你撒娇,希望你能注意到我们、重视我们……” “每当这个时候,你不用总是和我们硬着来,碰个两败俱伤……” “所以,曼曼,让我们用更缓和的方式解决矛盾,好吗?” ———— 因为祁爸爸限定的时候是半个小时,所以祁曼今天没有化妆。 就拿遮瑕、粉底液等处理了一下脖子上的青青紫紫的吻痕。 简单地收拾和补救了一下,祁曼又在池瀚给她准备好的一柜子衣服里挑了件水蓝色中袖连衣裙穿上,清清爽爽地就要出门。 池瀚恋恋不舍地将祁曼送到门口,再抓着她上下打量一番,感叹:“你还是不化妆好看。” 祁曼:“…………” 不想和池瀚这个死直男多费口舌,祁曼转身拉开了门:“我去找我爸了……” “等一下。” 池瀚再一次拉住了祁曼。 祁曼不耐烦地回头:“又怎么……” 她接下来的话隐没在池瀚的唇边。 一贴上祁曼柔软的嘴唇,池瀚就忍不住想要加深这个吻。 可是一想到祁爸爸就在隔壁,他又不得不强忍着自己心中再一次熊熊燃烧起来的欲|火,“啾”地轻啄了一下祁曼,然后恋恋不舍地离开。 以自己的额头抵住祁曼的额头,池瀚呢喃了一句:“好舍不得你……” 说完,又凑过去,在祁曼的唇上印下一吻。 不舍地强迫自己抽离,池瀚顿了顿,再三吻落。 在池瀚打算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加深这个吻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来自冰山上的寒声—— “池瀚打算亲我女儿亲到什么时候才停?” 这话简直是一盆冰水从天而降,将池瀚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心冷。 他仓皇地放开了祁曼,忙不迭向祁爸爸打招呼:“祁……祁叔……” 祁曼还处在池瀚的温情之中,好一会儿才记得扭头看向祁爸爸房间的方向。 看到自家亲爹站在他房间门口,抱着手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和池瀚,祁曼原本上翘的嘴角又慢慢地掉了下去。 可是池瀚刚刚在洗手间和祁曼说的那番话又浮上心头,搞得她此刻很闹心。 闹心归闹心,眼前的矛盾要先解决。 在祁爸爸用视线杀将池瀚冻僵之前,祁曼一把将池瀚推回了屋里,然后整整裙摆,步伐缓慢而坚定朝祁爸爸走去。 而被她推回屋里的池瀚则站在自己房间的门边,纠结且后怕地思考起自己要不要再亮个相和祁爸爸寒暄两句的问题。 祁曼走到祁爸爸面前两步远的地方,站住了脚,开口问:“爸,我们父女俩是在走廊聊还是进屋聊?” 祁爸爸收回冰镇池瀚房间大门的目光,落在女儿脸上:“我们进屋去聊。” ———— 跟在祁曼身后进了屋,祁爸爸反手关上了房间门。 门上的声音一停,祁爸爸的声音马上就跟着响了起来:“曼曼你和池瀚森现在是什么关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