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生在里面为自己唱歌的烂水平难堪,以为是怕到时候唱砸了丢人,出来才知道自己是怕纪曜礼对他失望,现下心里阴得快要下雨了。 纪曜礼的拿起桌上的甘蔗汁,“喝吗?润润喉。” 林生唱歌的方法确实不对,就练习了这么一小会儿,喉咙就疼了起来,点点头,“要。”伸手欲拿。 却扑了个空,气鼓鼓地看着纪曜礼,干嘛呀。 “我喂你喝。”纪曜礼说。 林生真的渴了,张嘴“啊”了声,反正有人伺候自己,还有什么扭捏的。 “不是这种喂法。”纪曜礼挑了挑眉。 林生疑惑,看到纪曜礼仰头含了一口甘蔗汁,然后弯腰,托着他后脑勺,让他的头部微仰,紧接着柔唇相抵。 林生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纪曜礼用牙齿撬开了他的嘴唇,同时嘴里的甘甜一点点地流入林生的嘴里,温热的汁液顺着林生的喉咙滑到腹中,灼得他整个人都跟烧起来了似的。 林生的嘴边溢出一道晶莹的甜水,纪曜礼送完这一口后,舔着他的嘴角,一直舔到下巴,林生忍不住微微颤抖。 如此,纪曜礼喂了半杯后方才停下,刚离开他的嘴唇时,问,“好喝吗?” 林生的心跟着烫了一下,“在、在上课,这样不好,不好。”苏子涵和老师就在身后的房子里呢! 纪曜礼用指腹抹了抹他的嘴角,“我这是在给你打气。” 林生怔了下。 纪曜礼的声音很轻,“小白兔就算歌唱得不好,我也喜欢。跨年晚会一点也不重要,玩得开心就好,玩砸了还有我顶着,怕什么?” 林生忍不住笑弯了眼。 “回去吧,别让老师等久了。”纪曜礼挠了挠他的刘海。 林生听话地推门进去。 “你……还好吧?”苏子涵小声地关心着他,出去的时候看他一副挫败的样子,进来的却跟打了鸡血似的,满脸通红,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林生心里没了压力,反倒轻松了起来,越败越勇,竟然还会主动请教徐红艳问题,后者也特别意外,对于虚心受教的学生她一向喜欢,耐心也提高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纪曜礼不知道是第几次看手表了,徐红艳是一个痴迷音乐痴迷授业的人,讲起课来不知疲倦,这课一直上到了下午两点,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可怜两个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学生,也不敢提下课。 纪曜礼也不好掺和,但又心疼林生。 苏子涵觉得自己怕是饿出幻觉了,竟然在这密闭的空间里,闻到了一股核桃味。 香香的核桃味,他咽了下口水。 不对,不是幻觉,是真的,他狐疑地在房间内搜寻,最后发现林生嘴巴里像个仓鼠似的塞得满满的,趁徐红艳没注意,他就嚼一嚼。 好啊,竟然吃独食。 苏子涵悄悄朝林生伸出了手,见者有份。 林生冷漠地偏头,哼,不给! 徐红艳再次转身到白板上写字,苏子涵惊讶地发现里间的房门竟然毫无声息地打开了,伸进来一只手,把剥好的核桃仁放在了林生的手上。 林生嘴巴扬起弧度,纪总给我剥的核桃,谁也不给! 苏子涵气歪了嘴,所以单身狗是只配吃狗粮吗? 许是苏子涵的怨念感化了上苍,徐红艳终于意识到自己拖堂得有些严重了,叮嘱了几句,布置了点小片段的练习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