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的网游。 左烨忙着呢,摁了接听键,“曜礼?” 纪曜礼刚准备说话,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茸茸的声音,“啊啊啊啊爸爸你要死了,赶紧躲好,我把那人杀了来救你。” 纪曜礼:“……”人家感天动地“父子情”,家里不像却这玩意儿的。只好随便扯了点闲话,然后纪曜礼挂了电话。 心里苦涩,大半夜的,大家怎么都成双成对的。 不知道两百公里外的小白兔好不好,剧组里的饭不好吃,肯定又没吃好。拍戏的时候穿的少,会不会又冻感冒。第一天没人管,玩疯了吧,估计顾不上想他。 这时电话想了,安谦打来的,“纪总,您下去买东西,怎么买了这么久?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纪曜礼说:“谦儿,年终奖多送你一后备箱的套怎么样?” 安谦默了一会儿,很受打击:“……我好心好意关心您,您竟然嘲笑我这个光棍儿,您太过分了!” 他不依不饶道:“真是的!我和谁用,我和您用吗?” 纪曜礼: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 凌晨一点的片场— 新夏戒备地看着煤气炉前熬粥的瞿阳,瞿阳盛好粥,然后将咸菜一起端给他,他也不喝,生怕这个把他带回家的人对他意图不轨,在粥里下什么东西。 他们已经僵持了一天。 瞿阳忍无可忍地拿了个巴掌大的镜子往他面前一放,“瞧瞧你这酒鬼的样子,我根本就硬不起来,你放心吧。” 新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里全是血丝,黑眼圈眼袋惨不忍睹,嘴巴干裂,头发脏乱。又想起在河边看到的那封遗书,他忍不住观察瞿阳,这男人的胡子肆意生长,衣服也不修边幅,看上去极为落魄,但仍能见他五官精致,好好打扮一下定是不凡,究竟是为什么要想不开? 瞿阳被他看得心烦,“吃不吃,吃了滚,不吃直接滚。” 新夏忙把粥夺了过来,望着这破旧又杂乱的小平房,边吃边做着其它的打算。 “卡—”罗茗喊了停止,林生和苏子涵望过去,见他点了点头,知道这条是过了。 罗茗说:“今晚要熬夜拍,大家先休息一下,困了的到场务那领杯咖啡。” 林生倒不怎么困,不过还是拿了杯咖啡捂手,他坐到没什么人的花坛边,用长款羽绒服包裹住自己的脚,缩成一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因为两天没拍戏,剧组为了拉进度,今天一整天他忙着拍戏都没时间看手机,哪想滑开微信,竟然一条消息都没有收到。 所以是谁因为没人管,开心死了?竟然一整天都不和他发消息? 本来因为自由而有些欢快的心,瞬间凉了不少,这就是男人嘴里的追人。 他郁闷地踢了一下脚边的小碎石子,他要在这拍一周的戏呢,第一天竟然连个问好都没有,厉害死了。 剧组忽然开来了一辆大型的面包车,场务们围了过去,从车里拿出了好几大袋保鲜袋,林生听到工作人员吆喝着,说是赞助商请大家吃夜宵了。 林生抬着脑袋张望了一下,发现那面包车上贴着“薰霖”紫色的logo,是纪总派人送的宵夜吗? 有时间点宵夜,没时间和他发条微信? 许是真的太忙了吧,他这样安慰自己,不能总是指望着人家来找你,人家也有自己的事要做,用陶然的话说,要学聪明点学会给爱情保鲜,偶尔也要主动一些。 他想了想,把大家在分宵夜的样子拍了张照片,发给了纪曜礼。 凉凉地等了十分钟,没人回。 哎,他叹了口气,凌晨一点半了,肯定是睡了。 啊!第一次没有他在身边睡觉,纪曜礼竟然能睡得这么香,太伤人了! 一阵风过,香辣的味道随风飘了过来,疯狂地钻到林生的鼻子里,肚子不争气地叫了,壮壮还在拼命朝他招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