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到苏子涵惊讶了,有蟑螂是他刚才随口找的一个理由,自己都觉得可能说不过去,结果安谦真看到蟑螂了? 他打量着安谦的神色,他不知道安谦这是因为害羞而产生的脸红,以为安谦是喝醉了,产生了幻觉,于是将错就错: “是啊,超大的。” 安谦连忙往床里面拱了拱,“那你还是睡到床上来吧。” 苏子涵的瞳孔微张,心里偷着乐。 就这样,两个都以为对方喝醉了,阴差阳错地睡到了一起。 但安谦和他是保持着距离的,苏子涵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如果没有昨天下午那突发事件,他们的关系不可能进展得这么快,他计划着是循序渐进来感化安谦。 安谦于他来说,是全世界最有疗效的安眠药。这头安谦还在紧张得僵直身子,那头苏子涵已经进入了梦乡。 喝了酒后的觉,睡得比往常要沉上许多,苏子涵在梦里又回到了昨天下午那春光满室的时候…… 安谦正疑惑他睡着睡着怎么呼吸突然变沉重,结果下一秒他就被捞到了苏子涵的怀里,被其紧紧地拥着。 安谦瞪大了双眼,什么情况?还来?误吃那药已经好几个小时了吧?药还留有余威? 他准备推开苏子涵,结果那家伙竟然!!!把右手!!伸到了他的裤子边沿!! 安谦抬起手掌,想给他一个爆栗。 结果那苏子涵竟然举起自己左手,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右手,闭着眼睛自言自语道: “不可以,谦儿会不舒服的。” 安谦猛地怔住,然后苏子涵竟然松开了抱着他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呼呼大睡。 这人…… 安谦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好一会儿,确认那人应该不会再有异动,他这才放松了下来,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 右手抚上自己左胸铿锵有力的心跳,他小声自言自语道: “我他妈不会有什么心脏病的隐疾吧?” 他确认自己没这方面的疾病,于是竖起眉毛,“我靠?!该不会是要弯了吧?日了狗……” 他又瞅了眼身边睡得正香的苏子涵,一口气顺不过来,“不,是被狗日了。” …… 昨晚折腾到了太晚,生物钟一向准时的林生没能起来,在床上一直赖着。 大年初一,纪曜礼给自己也放了一个假,从背后抱着林生,陪着他补眠。厚重的窗帘阻挡了外面一切的光源,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二人交织在一起的,绵长的呼吸声。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三点。 忽地,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纪曜礼的睡眠一直很浅,很快就醒了,发现是安谦打来的电话后,他顿了下,安谦除了急事,一般不会在休息日给他打电话。 纪曜礼坐起来了点身子,轻声道:“喂。” 安谦的语气不太明朗,“纪先生,我刚接到消息,那个跨年晚会上,帽子不小心砸到林先生的伴舞者,失踪了。” 纪曜礼瞳孔微缩,默了一会儿,低头在林生眼睛上吻了一口,林生睫毛颤了颤,然后在睡梦中缩缩脖子。 纪曜礼起身,在衣架上拿了一件长款大衣,披到身上,轻轻地走到阳台外面。 再接起电话,“继续说。” 安谦的声音也发沉,“基本可以排除那人是失误才造成帽子掉落的了,因为太阳卫视那边,说他当时没有结算工资,就走了,节目结束后,把节目组所有人的联系方式都拖黑了,这明显是在给自己脱身。” 纪曜礼握着的电话的手紧了紧,“这人什么身份?” 安谦:“节目组的人都叫叫他阿涛,是临时过来救场的人,原本那个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