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玥等人的面上都是一副懵逼的表情。 司马玥固然是个女的,没这般大开大合的喝过白酒,司马宣他们几个严格说起来还都未成年呢,就算是平日里喝酒,那顶多也就是用小杯子意思意思下而已,哪里见过这般上来就直接用大海碗开灌的架势啊。 司马玥就有些不满的望着郑洵,你丫的这么牛你咋不直接坛吹呢?直接每人面前摆一坛就得了,哪里还用得着用碗这么麻烦啊。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郑洵一面示意小伙计给各人面前的大海碗里倒满了酒,一面就笑呵呵的说着:“今晚也没有什么夫子和学生的分别了,大家既然都坐在了一起,那就是兄弟了。来,兄弟们,走一个?” 兄弟们都没有动,都在望着自己面前的大海碗保持着继续懵逼的表情。 郑洵那厮就又接着说道:“嘿,这就没意思了啊。按照我们大夏的说法,你们三个今年都是十七岁了,虽然是还没成年,但明年也都成年了啊。十七岁,正是血性男儿的最佳年纪,怎么喝个酒都还畏首畏尾的?怕什么,大不了待会喝多了我送你们回去也就是了。你们放心,今晚的事我保证不会对你们的父母提起。所以乖孩子们,端起你们面前的酒碗来,向我展示一下你们身为男儿血性的一面吧。” 一番话说的在座的几个毛头小子热血沸腾,真是恨不能直接坛吹了。 司马玥觉得这个郑洵做天文夫子真是可惜了了。就他这个嘴炮满分的技能,放到两军阵前,估摸着都能直接把对方敌将给骂吐血了,然后两军也不用费事开打了,直接兵不血刃的赢得胜利就好了。 那边司马宣和宁康已经是豪气干云的一口将大海碗里的酒给干了。郑洵端起自己面前放着的酒碗,对着崔护遥遥示意:“崔护,你要不要也走一个?还是我让伙计给你将碗里的酒换成水啊?” 他这样激将的话都说了,崔护哪里还有不干的道理? 于是司马玥就又眼睁睁的看着崔护将碗里的酒一口也给闷了。 不过这孩子以前估计也没喝过酒。司马玥就见他喝完酒之后,一脸想要吐,但却又极力忍住的表情,真当是辛苦。 而这当会,郑洵已经端着酒碗面向司马玥,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了。 司马玥想着,哪怕这姓郑的待会说的天花乱坠呢,这碗酒她也不会喝。 “司马玥,”郑洵开口笑道,“你这碗酒......” 只是他后面劝酒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见旁侧里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径直的端起了她面前放着的酒碗。 她两边坐着的分别是司马宣和王隽。司马宣这厮刚刚才被郑洵的那番话给鼓噪得差点都要忘了自己的性别了,这当会正欢乐的自己提着酒坛子给自己碗里倒着酒呢,所以自然是无暇来顾及她了。 那么,拿了她酒碗的人,就只能是王隽了。 司马玥扭头,就见王隽此时正一手端着她的酒碗,对着郑洵示意了下,然后仰头就直接一口给灌了下去。 司马玥:...... 好在司马宣和宁康已经处在激口情被点燃的时刻,压根就不会注意到她这里。崔护那小子虽然是个很冷静的人,但这当会却是被那一碗酒给呛的喉咙里一片火辣辣。可他又不想让人看出他不会喝酒的事来,所以一直在垂着头,极力的忍着即将要破口而出的咳嗽,自然也就没有看到她这里发生的事。 只是,司马玥无力的扶额,王隽的这个人情她原本是可以不用背的啊。 她其实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将郑洵劝酒的说辞给顶回去的啊。 而这边厢王隽已经放下了不剩一滴酒水的酒碗。 他看向郑洵目光里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司马玥我罩了,今晚你就不要打着劝她喝酒的心思了。 郑洵知难而退,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明白王隽的意思了,然后转而继续运用他的无敌嘴炮去继续祸害那三个毛头小子了。 而在他的蛊口惑和煽口动下,那三只货很快的就又干了三碗酒下去。 司马宣虽然嘴炮技能不如郑洵,但那也是一个满嘴跑火车的主儿。先前他毕竟是忌惮着郑洵和王隽是夫子,不敢随心所欲,但这当会几碗酒水下了肚,哪里还记得什么夫子什么学生了? 喝到高兴处,他从刚刚开始一直被封印着的嘴炮技能也重新开启了。 宁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