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住,这么快的就对她家公主下手了? 哦,这个禽口兽! 司马玥一见她们三人面上的表情越来越古怪,立时就猜想到了她们三人心中所想。 于是她只好解释她是因为淋了雨,衣服湿了,所以这才换了王隽的衣服这样的。但是有个词语叫做越描越黑,莺时她们三人立时就用一种,公主我们明白的,你不用再解释了这样了然的目光望着她。 司马玥:...... 到底我要怎么说你们才肯相信我和王隽之间现下还是清白的啊啊?他现下顶多也就没事的揩了下她油而已,当真是一口肉汤都还没喝上的啊啊,更遑论是吃肉了。 最后她索性是不解释了,只能无奈的吩咐着她们赶紧烧水,她要马上洗澡。 结果晚上的时候,莺时铺好床之后却并没有如往常一般的离开,而是站在那里望着司马玥,最后期期艾艾的问着:“公主,要不要奴婢替你按摩按摩?” 司马玥抬眼用不解的目光望着她。 这好好儿的为什么要给她按摩? 诗情见状,就在旁边好心的解释了一句:“公主,莺时姐姐这是为你好。听说女子的第一次都是挺,唔,挺不舒服的。莺时姐姐是怕你腰腿酸痛,所以这才想帮你按摩下。“ ......说到底她们还是不相信她现下和王隽之间还是清白的是吧? 抽了抽嘴角,她将手里拿着玩儿的藤球劈手扔了过去,冷哼着:“你们几个赶快从我的眼前消失!” 画意伸手接住了她扔过来的藤球,而后笑嘻嘻的对着诗情和莺时说着:“公主害羞了呢。算了,我们还是睡觉去吧。” 说罢,三个人转身施施然的走了,司马玥倒是在那气得有些怔愣了。 片刻之后她无奈的趴在了桌子上。 嘤嘤嘤,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次日她没有去学院上学,乐得在家里自由自在的玩了一整天。 到傍晚放学的时候,司马宣忽然来访了。 “玥儿,”他一进门就嚷嚷着,“听说你病了?什么病?严重吗?” 司马玥彼时正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啃苹果,闻言差点被苹果给梗的一口气上不来。 早知道他要来,那她就该躺被窝里装病去呀。 但已经来不及了,司马宣已经大刺刺的走进了她的卧房来,然后仔细的看了看她的面色,半晌面带疑惑的说着:“瞧你这生龙活虎的模样也不像是有病的啊。” 司马玥只好睁着眼睛扯谎:“哪里。昨晚我还高热,热得我整个人滚烫的呢,差点就去见了皇祖父了。不过就是刚刚才退了热而已。” 但司马宣显然不是个好糊弄的主。 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中,伸手自桌上的水果盘里捞了个苹果,咔擦一口咬掉了半边,然后口中含着果肉含含糊糊的就说着:“少来。你当我好糊弄啊。瞧着你这面色红润的模样,要说是发热打死我都不信。” 两个人彼时离得近了,他瞧了司马玥一眼,忽然咦了一声,放下了手中啃着的苹果,倾身过来眯着眼仔细的看着。 “干吗?干吗?”司马玥心中有鬼,立时就想伸手去捂嘴唇。 但司马宣已经是看见了。 他是个比猴还精的人,一见司马玥双唇上的伤痕,还有她面上忽然涌起来的两团红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嘿嘿,”他不怀好意的笑,“玥儿,你这病,怕就是你双唇上的这些伤痕吧?” 司马玥原本是想着她和王隽的事并没有公之于众,所以司马宣应当是不知晓的。 于是她索性将伸到半空里的手放了下来,大大方方的说着:“是啊。这不是我走路不小心磕到门上去了,把唇上都给磕出伤疤了嘛。” 不想司马宣听了却是直接的说道:“少来。你和王隽之间的那点子事我早就知道了,你也不用瞒着了。” “你,你竟然知道了?”司马玥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她觉得这事方面她的保密工作做得还算好啊。至少她就一直坚持着,从来不会和王隽在公共的场合做任何亲密的动作出来,可司马宣怎么就知道了? “啧,”司马宣啃了一口苹果,说着,“你以为你和王隽没在我面前做出什么亲密样来我就看不出你们之间的那点子事?就你们两个时不时的就眉来眼去的那样,我又不是瞎子,我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