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他看出了余宣的纠结,这也说明这块玉佩在年代上存在着很大的争议,是无法作为一个新发现的文化公诸于世的。 “下不了……” 余宣摇了摇头,说道:“除非在哪里出土一件相似的器物,我才能对其进行考证,现在是无法给它断代了,小方,恕我无能为力……” “哪里,从余老您这里,我们已经学到很多知识了……”听到余宣的话后,方逸连忙开口说道:“说不定这就是哪个手艺不佳的工匠做的呢,这过了千百年反而把余老您给绕进去了……” 之前听到余宣给予这块玉佩极高的评价时,方逸那心脏就像是做过山车一般,一下子提溜到了嗓子眼,生怕这玩意再被老师给国家收购了,话说这东西交给国家去科考研究,远不如它对方逸所产生的重要意义。 所以现在的方逸恨不得将这块玉佩贬的是一文不值才好,如此它才能让老师对其失去兴趣,安全的回到方逸的手里。 “嗯,方逸说的有道理,就是我们博物馆里的很多物件,那也是无法考证出出处的,老余,我看你就别再琢磨了……” 看到余宣一脸纠结的样子,孙连达出言劝了一句,历史上的不解之谜多了去了,有很多事情其实都是偶然发生并且没有任何动机的,后世之人非要想将其考证个一二三出来,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老哥说的是,世上考证不出来的东西多了……” 余宣叹了口气,将玉佩递给了方逸,说道:“小方,别的先不说,这块古玉只要盘出来,就是一块传承宝玉,价值不可估量,你要小心保管才是……” “余老,那这块玉佩能卖多少钱啊?”刚刚买菜回来正好赶上听余宣鉴定古玉的满军,终于有机会将这句话给问出来了,作为一个合格的古玩商,满军自然要弄明白这块古玉的价格的。 “卖钱?这玩意是传家古玉,你要拿去卖钱?” 让满军意外的是,一向都表现的温文尔雅的余宣,听到他这句话后却是发了脾气,“玉为君子所养,好的古玉在蕴养之后能保家宅平安子孙富贵,这些能是钱可以换来的吗?” “余老,您别生气,我……我就是职业习惯而已……” 看到余宣真的生气了,满军连连作揖陪起了不是,不过余宣做出如此态度却是让满军明白了,这块古玉真的是个价值不菲的物件,恐怕还不在那本《永乐大典》之下。 “小方,这块玉你要是想卖,先来找我,只要你愿意,我这辈子收藏的物件加一起换你这块玉都行……”余宣显然还对满军的话抱有怨气,不过他这番话说出来,却真是让屋内的人都吓了一跳。 余宣玩收藏那是出了名的貔貅性子,向来是只进不出,家里也不知道藏有多少宝贝,他竟然愿意全部拿出来换这块古玉,可见其在余宣心里的重要性了。 “余老,您就别和小子开玩笑了,这东西我肯定不卖,以后我就随身将它戴着……” 方逸能看出来余宣对这玉佩恋恋不舍的样子,当下干脆找了一根串珠子的线,穿过玉佩的镂空处系上,然后直接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哎呦,这都五点多了,诸位先坐着,我去烧几个菜……”方逸生怕余宣再对玉佩生出主意,将玉佩挂在脖子上之后,立马就躲到了厨房里,留下余宣坐在那里还是一脸的回味。 方逸的手艺自然不用多说,山里练就的清淡口味却是搭配的十分巧妙的几道菜,吃得余宣是赞不绝口,就连最近正打算减肥的柏初夏,也做贼似的偷偷的多夹了几筷子菜。 吃过饭后,一个要回画室工作,一个要去和馆长沟通下那本《永乐大典》的事情,孙超和赵洪涛最先告辞了,而余宣和孙连达则是坐在满军的客厅里聊了起来。 孙连达似乎是故意让余宣教导方逸些东西,屡屡将话题引到了一些比较专业的鉴定知识上面,听得方逸和旁边的满军恨不得掏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