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美丽的一面给呈现出来,按照市场的行情,大师级雕工的价格,甚至是和玉石本身的价格相对应的,可见雕工在玉器雕琢中的重要地位。 其余还有一些诸如打磨抛光等环节,但是和上面的两点相比,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文人玩玉,主要看的还是玉质和雕工,所以当众人以为方逸拿出两块机雕流水线的玉石当做拜师礼之后,场内顿时响起了一阵嘘声,在他们看来,方逸如此行径,绝对是对两位大师的一种亵渎。 “嗯?怎么回事,孙老师这是生气了吗?” 不过众人的议论声,却是慢慢减弱了下去,因为端倪着手中两块玉牌的孙连达,原本很轻松还带着笑意的脸色,却是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方逸,这东西是你亲手做的?”过了足足有四五分钟的样子,孙连达长长的吁了口气,将自己的玉牌收入到了木盒里,然后把另外一个八卦玉牌交还给了余宣。 “不是我做的,这是我师父留下来的,一共就只有几块……” 方逸没有承认玉牌是自己做的,因为知道法器的人,往往都会认为,法器是无法人为制作出来的,只有经过长年累月的佛经或者道经加持,才会使得凡物具有一些神奇的能力,这也使得真正的法器非常的罕见。 方逸虽然不愿意欺骗老师,但更不想暴露出自己具备制作法器的本事,所以只能又将老道士师父拉出来顶缸了,至于老师信不信,方逸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他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我也见过几件法器,但你玉石做成的法器,我还真是没见过,这东西比你之前拿出来的文玩法器要好得多了……” 孙连达以前是金陵博物馆的老馆长,在朝天宫办公十多年,对于道家法器并不陌生,他虽然没有方逸那种后天修炼出来的敏锐神识,但还是能区分出法器和普通玉器之间的那种微弱的差别。 而且孙连达还感觉到,方逸拿出的这两块玉牌,恐怕要远比他之前拿出来的那些文玩法器珍贵得多,出于愿力加持的强弱和时间,这法器和法器也是不尽相同的。 “老哥,你说什么?” 孙连达说话的声音很小,甚至连坐在他身边的余宣都听得不是那么真切,不过听得法器两个字后,余宣的身体却是一震,握着那块玉牌的右手,顿时一下子攥紧了。 “孙老哥,你没看错?” 余宣开始说话的声音有点大,见到众人的目光看向自己,连忙压低了声音,开口说道:“老哥,你说的法器,不是那种糊弄人的法器吧?” 余宣玩了一辈子的文玩杂项,自然知道佛道二门之中真正的法器,是具有一些科学所无法解释的能力的。 这些法器,往往都是佛道高人加持了百十年才拥有的那些神奇力量,远不是那些寺庙或者是道观装点门面所用的“法器”,余宣这么多年见过的法器,用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可见法器的珍贵。 “先收起来吧,这里人太多了……” 孙连达回了余宣一句,虽然他相信那些老友们不上手,是无法看出这东西是否为法器的,但孙连达还是有点心虚的将玉牌给收了起来,话说落到口袋里那才是自己的东西啊。 “好,好!” 余宣眼中露出一丝激动的神色,没等孙连达多说,也是迫不及待的将那玉牌塞到自己口袋里去了,甚至连那木盒子都没要,生怕被旁人给发现了。 “这是怎么回事?两位老师很满意方逸的礼物?” 孙连达和余宣的举动,看的众人均是愣了一下,难道方逸那两块机雕的玉牌还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居然让孙连达和余宣如此着急的给收了起来。 “老孙,回头也让方逸给我雕个物件啊……” 旁人不知道方逸会一手雕刻的工艺,但前来观礼的秦海川却是知道的,看到孙连达和余宣的举动,他还以为这玉牌的工艺过于精湛,让两人舍不得拿出来给人看呢。 “方逸他可雕不出这种东西来……” 听到老友的话,孙连达不由摇了摇头,这玉牌虽然看上去有点像是新玉雕琢而成的,但孙连达也没将其往方逸身上想,因为通常来说,真正具备超出常人想象能力的法器,是无法人为制作出来的。 “哦,那你回头要给我说道说道……”秦海川和孙连达认识了几十年,知道其为人性情恬淡,还真没见过孙连达对什么物件如此重视呢。 “好了,今儿的拜师仪式就到这里了,在此再次祝贺孙老师和余老师得收佳徒,也希望方逸能在两位老师的教导下学有所成,为咱们古玩文物界注入一股新鲜的血液……” 在孙连达和余宣收下方逸的礼物之后,作为主持人的赵洪涛又站了出来,出言宣布了拜师仪式到此结束,并且告知来宾,等一会在这宴会厅里,会摆有宴席感谢大家前来观礼。 此次来观礼的人,不是孙连达和余宣的老友,就是想和他们套近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