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提起这两个,我又想吐了。”楚思雅真觉得自己胃里的牛奶又在翻滚了,恶心的她真的差点吐出来。 连翘急的赶紧拿了几枚梅子给楚思雅,别提,楚思雅吃了以后,确实是舒服多了。 “夫人,还是叫大夫吧。要是侯爷回来,发现您竟然瘦了,肯定没奴婢好果子吃,奴婢——” “你那么怕云翎做什么!你是我的人!我说没事就没事!”楚思雅拍了拍自己的月匈,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云翎。 “然后呢?” “什么然后?”连翘一头雾水的问道。 楚思雅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连翘,也不知道这丫头是真的还是假的,“当然是问你楚伯府了,要不然哪里还有什么然后!” 连翘顿时有些为难的开口,“夫人,您就听了那么一点儿,都差点吐出来了。要是再听下去,万一——” “万一什么万一,你家夫人我什么事儿都没有。你放一百二十颗心吧!继续说,事情说了一半,哽在那里,你是存心让我不舒服啊!” “可——” “可什么可!之前看你办事情不是很利落吗?现在怎么成这样了。让你说就说,放心,我方才就是不适应那么一小会儿,如今我已经很适应了,继续。” 其实连翘还真的是很怀疑楚思雅嘴巴里说的适应,可夫人一定要自己说,她也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说,“那两个外室最后还是进了楚伯府的门。” 楚思雅不可置信的看着连翘,她真心觉得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梁娇和夏苗苗竟然能进楚伯府,真的还假的!赵氏那人会心甘情愿的让着两人进楚伯府?显然,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像是看出了楚思雅的疑惑,连翘淡淡的开口,“其实在梁娇和,对了,楚伯另一个外室是夏苗苗,她是——” “我知道,夏苗苗,她是凤阳村的一个村姑。这些我都知道。”楚思雅打断了连翘的话,淡淡的开口道。 当初自己刚穿越过来,给自己送了一个鸡蛋的热心朴实善良的夏苗苗,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什么不要身份不要地位不要名分,这简直就是鬼话中的鬼话! 她要是不要身份不要地位不要名分,什么都不要,那她还傻乎乎的去楚伯府门外跪着做什么,不就是想进楚伯府要个名分,这说的真是比唱的都好听,真是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了! 楚思雅忽的意识到,夏苗苗总不可能和梁娇这么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人就这么巧合的一同跪在了楚伯府的大门外,世上哪来这么巧合的事情,反正楚思雅是一点都不相信。 “夫人,您知道这夏苗苗?”连翘恍惚想起,当时赵老板来见楚思雅的时候,好像也说到过一个苗苗,难道两个是同一个人吗?连翘默默在心里责怪自己粗心,楚思雅听到夏苗苗后的脸色那么不好,明显这个人不是她愿意提到的。 “你继续说。夏苗苗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没必要多理会她。” “在梁娇和夏苗苗在外面闹得时候,赵姨娘在知道这两人在外面闹事,也气急败坏的去了大门口。不过当时梁娇和夏苗苗两人都紧紧的抓着楚伯的袖子,哀声祈求。” 楚思雅能想象得到那画面,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开始想象楚玉亭被梁娇和夏苗苗齐齐抓着袖子的场景,真的是让人有些不忍直视。 楚思雅忽的意识到不对,“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好像亲眼看到过一样!” 就算是听人说应该也没有这么具体仔细的吧,这简直就像是亲眼所见一样。 连翘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视线不禁有些漂移,“是有人正好看到了,然后告诉奴婢的。” “谁啊!”楚思雅随口问了一句,她以为是云翎派的,专门盯着楚伯府的人。 “清风。”连翘本来是不想说的,可楚思雅发问了,她就不能不说。 连翘不禁回忆起清风在亲眼看到这件事后,就立马跑到她面前,对着她手舞足蹈的表演起来,她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楚思雅倒是没察觉到连翘的不对劲,甚至连清风将这事情主动告诉连翘,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令人奇怪的事情,也不曾注意到。 都说一孕傻三年,果然是这样。 “清风?竟然是他看到了,也难怪你知道的这么详细,他知道后肯定会像个活宝似的显摆。后来呢,赵氏看到夏苗苗和梁娇紧拉着楚玉亭的袖子,怕是要发疯了吧。” 赵氏对楚玉亭的占有谷欠,楚思雅可是见识过的。 其实在这一点上,楚思雅还是挺欣赏赵氏的,可也仅仅只在这一点上。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一点,楚思雅向来都很清楚。她个赵氏的立场不同,所以绝对是没有握手言谈的一日! “何止是发疯啊!赵姨娘就跟个泼妇似的冲上去厮打夏苗苗和梁娇,这还不算,她还死命的对着楚伯动手,一边动手,嘴里还一边念着,什么你个负心汉,你对的起我嘛!从前我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