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不想死的话…… “卢先生——”白时突然膝行到卢栎面前,咚咚磕头,“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你,我错了,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 卢栎被白时吓了一跳。他根本没想到白时会来这手,震惊之下顿了片刻才避开,彼时已经被白时磕了两个头。 “我下次不敢了,求你让王爷收手,放我一条小命吧!”白时追着卢栎,继续给他磕头。 卢栎惊的脸色发白,他还真没见过这样,追着人磕头,不管别人受不受的! 沈万沙气的够呛,一脚把白时踹开,“你还逼人上瘾了,要不要脸啊!” 白时用行动说明,脸是什么,性命重要多了!他挣扎着爬起来,继续追着给卢栎磕头,“求你放过我吧!” 卢栎看着白时额头上的血,脑子有点木,他理解不了白时的想法,怎么就把自己放的这么低呢?打着平王幌子做事之前,难道没想过被拆穿的最坏后果么?既然想过了,还坚持要做,就该知道失败要付出代价。 可敢做却不敢当,只想享受胜利果实,失败了就不甘心,不想承担,愿意把自己的尊严全部舍弃,只为换取活命的机会…… 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做人做事?靠偷机取巧走出的捷径,会可靠么?又能走多远…… 赵杼见卢栎脸色不好,把人拉到背后,示意洪右动手解决了白时,别再让他恶心人。 洪右刚刚拿起刀,赵杼又示意他停…… 因为卢栎在赵杼背后写字,请他放过白时。 卢栎认为,在这件事上,白时有错,但罪不至死。起码到目前为止,他没杀人没放火,撒的谎也只是让别人胃口不适,并没有引来什么恶性灾难。 或许在古代,诽谤皇族的确是刑罚非常严重的罪,若较真可以判死,但卢栎有点接受不了。而且据他了解,赵杼在人民心中的形象已经很妖魔化了,今日众目睽睽之下把白时杀了,再加暴虐,若朝堂上有心人想要利用,可是个攻击的好把柄。 赵杼挥挥手,让洪右退下,看向白时,“今日之后,但凡有本王,或者卢栎在的地方,你不准靠近。若再犯,当即斩杀,谁求情也没用。” 白时立刻磕头,“是是,小的知道了,万万不敢再犯王爷天威……” 只是温家堡的事还没了,白时只是暂时被放过,若查明他有恶行,还是要依法惩办,所以洪右把白时带下去,暂时先关了起来。 大厅里,解案过程继续。 方才因阮英之言,温祁怀疑卓修远,白时一番折腾,前边都是其子卓子昂与白时对峙,卓修远却一句没都说……这有点不像他。 这个人明明很沉不住气,很闹腾才对。 温祁目光更加警惕,“卓叔?” 卓修远面色一派肃穆,“老夫行的正,站的端。”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淡然。 “我可以证明卓兄没有害哥哥!”温让突然站出来,瞪着温祁,“哥哥去世那晚,卓兄与我在房间里下棋!” 卢栎眉头微皱。春杏之死上,温让已经撒过一次谎了,这一次,是真话,还是仍然在撒谎? 温祁显然也想到了,“温让,你还想我唤你一声叔,就该知道,一笔写不出两个温字。” 温让梗着脖子,“我说的都是实话!” “春杏是谁杀的,你看到了吧。”卢栎突然问温让,“你包庇的那个人,是谁?” 温让瞳仁一缩,下意识看了眼卓了昂,之后脸色讪讪,继续梗着脖子吼,“我没有包庇任何人,春杏就是我杀的!” 人在紧张之下的表现往往非常真实,卢栎若有所思的看向卓子昂,“我记得春杏死那晚,几乎所有人都过来看热闹……你没有。” 卓子昂脸上笑容略不自然,“我那夜睡的沉,不想动。” “连你父亲都去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