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都这样,那味道好奇怪——” “嗯……”面对少爷纯洁的大眼睛,卢栎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敷衍小伙伴,他摸摸鼻子,声音压低些许,“那大约是男女欢爱后留下的味道。” “欢爱……味道……”沈万沙反应了下,“你是说房事么?” 卢栎抚额。小伙伴明明这么纯洁,怎么房事两个字说的如此顺口,莫非他被赫连羽给叼了? 沈万沙拳捶掌心,眼睛里闪耀着浓厚兴趣,“怪不得这么难闻,原来有人行房了啊!” 卢栎眼神极为复杂的看着小伙伴,话是这么说没错…… “那凶手有可能是女人喽!先勾引秋坚,与他共赴巫山云雨,让他戒心彻底降下,再突然动手杀之——岂不易如反掌?”沈万沙立刻拽住卢栎的手往房间里跑,“走走咱们去瞧瞧,哪个女人那么厉害!” 他们回到房间,赵杼已经命手下把被褥全部摊开,味道还是有,比刚刚淡了很多。 卢栎与沈万沙一过来,就看到被褥上的斑状痕迹。一小片一小片浓稠液体,色乳白,微微有些湿,很明显,这是精斑。再看,周边精液痕迹不少,大部分痕迹新鲜,微湿,没有干透,应该是行房留下痕迹后,被褥立刻被人叠起,不通风不透气才没有干。 只是做完事立刻叠被子……是不是有些奇怪? 卢栎与赵杼对视一眼,彼此心底都是大大的问号。 …… 现场勘察完毕,几人小小讨论一番。 照现场看,凶手可能是女子。并非只因为被褥上的欢爱痕迹,还有现场的过于干净。现场明显被人打扫过,可以说,清理的很干净很彻底,如此细致,是女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当然也不排除性格特别谨慎小心的男人。如此情况,就是秋坚与某女子欢爱,女子离开后,凶手过来做案。 沈万沙坚信凶手是女人:“肯定是女人!否则割喉离这么近的事,谁会没一点戒心?” “这样的行凶过程的确防不胜防,但事实到底如何,还是得看后续线索。”卢栎微微点着头,看向赵杼,“可以问供取证了。” 赵杼伸手打了个响指,外面立刻有脚步走离去。 很快,护卫们带来了这里的工作人员。 这人名叫王贵,是这块区域的小管事,脸笑的像花儿似的,态度无比恭谦,看起来非常配合,但说两句话,卢栎就皱了眉。这人看似配合,实则没一句准话,皆是模棱两可,用词也都是大概,也许,约莫这类,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这里客人多,他们的人忙的跟陀螺似的,连自己差事都快顾不来了,谁也没空注意某一个客人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也许看到了什么,但并不确定,没准是晃花了眼,把这儿看成那儿把那儿看成这儿了。 卢栎有些不高兴:“忙的连客人都顾不过来,就不怕客人找麻烦砸你们场子?” 王贵笑容极为油滑,“这位公子怕是不知道,咱们这地界啊,不用小的们多伺候,客人自己能照顾自己,小的们要上前,客人们还不高兴呢……” 卢栎眉头皱的更紧。 沈万沙拽拽他袖子,悄悄把他拉到一边说小话:“这就是我刚刚提到的,这里的特殊之处。” 卢栎不明白,沈万沙指着窗下戏台让他看。 戏台上现在又换了个人,不是刚刚那个扮女装的胖子了,而是一对扮相特别清雅漂亮的小生和花旦。两个人身法极好,一步一转一舞都是风采,唱腔也极动听,缠绵悱恻情意绵绵,非常赏心悦目。 就是略有些轻浮,若再沉两分就更好了。 卢栎一边心内感叹,一边转头看向沈万沙,他有些不懂小伙伴意思。 沈万沙拍拍他的后示意他别着急,继续往下看。 看着看着,卢栎觉得不对了,这两个开始脱衣服了! 小生把外衫脱了,花旦直接把裙子扯下来了! 当然,古人衣服很多层,外衫里衣衬裤亵衣,脱个外衫裙子也没什么,一点肉也没露。 但这举动太惊人!礼教束缚下,一般人不敢这么干! 两人在台上脱衣服,台下看客们便一锭锭金元宝往台上砸,真是金元宝,纯金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