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他们就知道了关键信息。 “怪不得,他们欲拉拢宴安。” 沈万沙不明白,“关宴安什么事?” “记不记得当初,张姨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为什么冲着宴安去?说宴安虽有才,脸已破,无法入仕,没权没财根本没用,现在看……”卢栎眉梢微抬,“我同崔治聊天时,崔治说过,宴安是书画高手,但凡造假,一眼就能瞧出来。宴安才高,毕生醉心学问,他能看出别人造假,想必自己也是会造的。” 沈万沙愤怒拍桌:“原来如此!想的可真是够远啊!” …… “还有那个芸香,就是大夏组织训练过后,准备投放后宅小妾的人。”赵杼知道之前卢栎提起此事,必是挂怀,特意去查了查,“她是刘怜儿属下,刘怜儿还记得吗?” 卢栎点头,“记得,那个突然失踪身死的青楼姑娘。瑶情从她手里抢过来一堆异族客人。” “训练过后特别聪明的人,会放入青楼,给刘怜儿做下属,收集消息。刘怜儿看上了芸香,芸香漂亮聪明,惯会哄男人,没有她不敢睡的人,没有她不敢接的活,不久,芸香便成了刘怜儿手下第一力将。” 卢栎微微皱眉,“可这也不能说明,为什么我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芸香沉迷肉欲,左右逢源,日子过的极快活,胆子也越来越大,她得了脏病,仍不知收敛,传染给一个她惹不起的人。那人家族下了追杀令,组织那时势弱,不能力敌,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她逃跑……”赵杼眸子微眯,终于说到了关键处,“最后,她逃到了蜀中。” “蜀中?”卢栎还是没明白。 赵杼又提醒,“她嫁了个男人,名叫毛三。” “毛三!”沈万沙拍桌子,“我想起来了,那个断头案的凶手就叫毛三!” 卢栎一怔,也想起来,原来是他……怪不得觉得这名字有些熟,却又不记得,肯定是当时毛三提过,因为人已死,又不太重要,他便没记住。 “怪不得不易有孕,原来是得了脏病啊……”沈万沙眉尖微翘,“会哄男人,沉迷肉欲……她遭遇到的强奸,是不是真的?听说脏病会传染,她的孩子……呃……” 当初真相早已淹没在时间里,没有证据,沈万沙不好随意臆测,但根据赵杼描述,他对芸香此人印象十分不好,她的死或许没有那么无辜。毛三为了她成了断头使者,杀人凶手,他觉得有些不值。 “果然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遇到好事,先要想一想,里面有没有什么事,自己能不能承担……”沈万沙叹息完,又‘咦’了一声,“可那毛三,直到我们逮到,他都好好的呀!”他没被传上脏病么! “个人体质不同,抵抗力不同。”有些人能得的病,有些人可能不会得,传染机率并百分非,而且——卢栎叹息道,“这种病得了不会立刻死,可能潜伏多年,或痛苦多年。” …… 将一切信息分享剖析过后,几人更加确定肃王不无辜,所以,怎么抓人是关键。 卢栎转头看赵杼,“私造兵器和私募兵员那边,可能立刻动手?” “不可。”赵杼摇摇头,“那里兵员大部分四散大夏各地作恶敛财,我需要时间跟踪确定。而且那村庄离上京城太近,若是我,真有心谋反,基地不会建这么近,肃王在别处,肯定有更大的蓄兵地,现在不宜打草惊蛇。” 肃王王爵在身,上京有一定护卫力量,自身行事也非常谨慎,就算他们有了皇命,没有过硬罪名,也不能直接拿肃王。肃王不会任人宰割,这些事也瞒不过朝廷百官和百姓们,若不想舆论被引导,情势更复杂,就不能莽撞。 “所以只要肃王窝着不动,咱们就没办法拿么?”沈万沙很发愁。 赫连羽灵巧手指转着茶盅玩,眼梢垂的很低,“他不出来,咱们不能此他出来么?” 沈万沙立刻偏头,“怎么引?” 卢栎微微阖眸,若有所思,“每个人都有弱点,有很在乎的东西。” 肃王,在意什么? 赵杼视线滑过卢栎精致下巴,落在嫩白耳根,“或者,用他不能推开的事。” 沈万沙‘啪’一声,小手拍上桌面:“秋坚案!” 少爷修眉微扬,眼睛炯炯有神满是华彩,“贪银案多重要,秋坚多重要!现在嫌疑人中有长史任康复,只要凶手是他,随便来点言语煽动,肃王就不能撇清!” 被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