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客一事:“之前送了好些东西呢,那唐太太真是个贴心的,我想过几日请来坐坐,再留着吃一顿饭,老爷也答应了。” 都知那唐家是有意要结亲。 老太太笑道:“便你做主吧,饭菜丰盛些,不能失礼。”又问袁氏,“老爷早前说要问人开铺子,还没个消息呢?” “说是有家香料铺子,原先的掌柜要回乡去,正当找人接手,与老爷一个同窗有些关系,便介绍了。不过老爷这人啊恁谨慎的,还说要再看看,”袁氏抿嘴一笑,“怕当冤大头呢。” 她提到骆昀的时候,眉开眼笑。 因这段时间,骆昀没碰别的女人,袁老夫人也没寻事,她又有了儿子,那是神彩焕然。 老太太道:“到底好大一笔钱,是该仔细些。” 二人说得会儿,袁氏便告辞走了。 玉扇瞧着她背影,羡慕道:“夫人的命可真好呀,老爷疼她,什么都依着了。” 侧室一个没找,连翠琳都被赶回来,老太太叹口气,可她不是喜欢生事的人,儿子不愿意便罢了,难道还能勉强不成?毕竟袁氏这儿媳妇要说起来,也算是贤惠的,比起有些刁滑的,仗着婆家家世高,给婆婆冷脸看的,真算不错了。 “只要昀儿喜欢便是。”老太太道,“我而今盼什么,不过盼着孙子出息,孙女儿有好归宿吧。” 当真是年纪大了,或者说,骆家也不太缺什么了,不像当初为子嗣,老太太可没有偏向王氏,当然王氏也没有袁氏那样精明能干,故而袁氏才能等到这一天。不过男人本性摆在那里,骆昀嫌弃她难看,等再过两年,定然也会嫌弃袁氏人老珠黄。 最终还不是一样? 玉扇笑着将茶端来:“太太您命更好,自然会得尝心愿的。” 刘莹被判处决,骆宝樱最近的心情颇是不错,就好像畅快淋漓的在荒漠驰骋了一番,说不出的畅快,又正当要重阳节,卫家邀请他们骆家人倒是一起登高,骆宝樱这日专程早上出去了趟,为卫琅选个礼物。 她得到珍珠冠帽,多数都是他的功劳,是该答谢一番,且此次因刘莹一事,什么往事也该烟消云散了。 从今后,她要好好做她的骆宝樱。 骆宝珠是与她一起来的,歪头问道:“三姐,你要买什么呀?” “买支笔吧。”他送给她一支,她咬坏过他一支,好似送这个最妥当。 骆宝珠哦了一声。 两人走去卖文房四宝的铺子。 伙计一问之下,将她们领到放笔的地方。 琳琅满目,什么样的都有。 不过骆宝樱慧眼如炬,一下就看中了一支羊毫,点一点道:“就这支。” 两位姑娘的衣料瞧着并不甚华丽,然而一开口,却是要这等奢华的毛笔,伙计生怕她们没有银子拿出来,提醒道:“这管是象牙羊毫,象牙精工打磨,这羊毫又是太湖岸边的山羊所出,可不是平常的。” 也就几十两银子吧,两颗珍珠的价,骆宝樱心想,一次把人情还清挺好的。 她把银锭拿出来往柜台上一放:“就要这个。” 眸子若宝石闪闪发亮,脸上又有些不耐烦,好似说他狗眼看人低,伙计就有些蒙,没想到小姑娘手头阔绰,花钱不眨眼。那头掌柜看见,狠狠瞪他一眼道:“还不把笔好生装起来,发什么呆呢?”又殷勤上来,“两位姑娘,还看中什么?” 她倒是看中旁边一方羊脂玉的笔筒呢,还有那飘香的墨锭。 可真买了,她那冠帽早晚要成秃头。 骆宝樱遏制住原先大手大脚的作风,果断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