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黏腻感犹在,“皮肤也光滑了不少。” 夏秋嘤咛,“可能国外水清无污染吧。” “我可是个狭隘的民族主义者啊。”何知渺开玩笑道:“咱们的山川湖泊才清朗,以后都要走一遍才好。” 夏秋眼睛一溜,说:“可我皮肤好像真的变好了。” 何知渺诡笑,“想知道?” “啊?嗯。”夏秋嘟嘴,“知渺叔叔,我觉得你有阴谋。” “你动一下我就告诉你。”何知渺哄骗。 夏秋哼唧着小动了一下,滋滋响了声,她羞赧地把头埋下来,“就知道诱骗我们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窗外风吹月儿白,原是年末的冷风却被揉碎在每一次的慢捻轻抹中,两个人披着一身月,暖了眼眸。 夏秋猛然抬头撞在何知渺下巴上,他吃疼,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夏秋娇俏地说:“快说呀,到底我皮肤怎么变好了嘛?我看你要跟我说出什么科学小故事来。” “……你先动一下啊。” 夏秋怒目,“刚刚不是动过了!” “我没说动下面啊。” 夏秋说:“大——混——蛋。” 说完何知渺暧昧地笑笑,捏着夏秋的下巴亲了亲她水银扑满的唇,鼻息间含着声音说:“动嘴。” “哦。”夏秋抬手,一小拳头打到他背上,“毛爷爷说得好,我们要在文化人面前动手,在流氓面前讲道理。” 何知渺翻身压到夏秋身上,又欺身过去,轻咬着夏秋的唇角,道:“好啊,用嘴跟我说道理。” 你是流氓吗? 知渺叔叔…… 你好歹也是念了小学的人啊! 耳鬓厮磨两个人滚作一团,一个胃里血液还在冲击黏膜,一个晕机吐了一路,此刻却交织在一起,光洁的背和脚踝都被摸了个遍,精神得很。 凌晨三点多,医院走廊有换班医生经过。步伐稳健,一声一声靠近,又徐徐走远,夏秋拎起心,怕被发现。 何知渺狡黠地看她一眼,说:“别躲了,我锁了门。” “哎!那你不早说!”夏秋吭哧着爬出被子。 “你也没问啊。” 夏秋反唇相讥,“那我问了你也不跟我说呀。” 好半天何知渺才反应过来,“你说皮肤光滑那个啊。” “哼,不然呢?问了不说,不问又说我懒。” “我随口一说。” “那你还骗我动完下面动上面!” 何知渺摸摸她的脸,“毕竟叔叔老流氓。” 夏秋说:“……”看出来了! “好了,也没什么特别的。小时候看过一本小人书,好像有写男性精/液有润肤的作用。” 看他说得一本正经,甚至义正严辞。 夏秋惊讶地问:“真的吗?这得是小黄/书了吧!” “不知道是什么书。” “怎么会不知道呢?”夏秋急着说,“啧啧啧,没想到哇,你竟然也是看过'生物'书的人。” 何知渺说:“真不知道。” “嘿嘿,知渺叔叔——” 何知渺淡定地回答:“因为我都是瞎扯哄你的。” 夏秋:“……”你变了。 门外的脚步声忽而又响起,明知门已经锁好,但夏秋还是本能地缩到何知渺怀里。 “噔噔噔——”轻轻地敲门声。 “哎呀!”夏秋刚出声就拖着衣服跳下床,被人捉包在床似的,比何知渺捞她的速度更快,嗖一声躲进卫生间。 何知渺套好病号服,整了整皱巴巴的床单,起身开门。 “爸?你怎么这时候……” 陈父往里瞟了一眼,“来看看你。” “凌晨三点多?” 陈父不吭声,不疾不徐地走进去,“我先去了你家一趟,看你不在,手机也一直打不通,就给铭子打了电话。” “哦。” 陈父担忧地看了他一眼,“你也老大不小了,成家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怎么还这么不注意身体?” “老毛病了,不要紧,休息两天就好。” “总是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讳疾忌医。” 何知渺嘴里没味,喝了口剩余的果汁,没吭声。 陈老师关了窗,顺手把何知渺之前跟夏秋胡闹留下的纸团给扫了,若有所思道:“怎么越大越不懂事呢?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家里事情忙不过来,你还……” 话不点破,空气里弥漫的味道还是新鲜的,陈老师自然闻得着,何知渺待习惯了却没多大反应。 陈老师说:“你自己注意分寸,你们都还年轻,书要念好、班也要上好,不要以后想起来青春都用来谈恋爱了。” 何知渺无奈地笑笑,“陈老师,我这又不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