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点都不惊讶,也不反对,要是外面的人也像他们一样,不知道是何等自由自在。” 沈珩握紧他的手说:“总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俩能光明正大地一起站在大众面前的。” 他们俩在寺内逛了一圈,遇到了收拾好客房前来寻他们俩的了空,了空对沈珩行了个单手礼,说道:“沈施主,厢房已经收拾好了,您一路舟车劳顿,还请您先去休息。” 沈珩跟他道了谢,说:“有劳小师傅了,我们再走一会一会就过去。” 了空看了白凉一眼,说道:“我给你们收拾的厢房是以前了然住的那间和隔壁的几间,如果您不认识路,可以让了然给您带路。如此,我便先走了。” 白凉等了空走后,想起自己曾经在这里生活时住过的房间,突然觉得怀念,于是步也不散了,连忙拉着沈珩往他印象中的厢房走。 白凉住在西厢,那个院子不大,就几间房围起来,中间有个小天井,种了一些花草,还算清净。 就是看在这里环境还行,所以当年才特意收拾出来给白凉住的,在白凉没有来之前,这里一直作为客房。 白凉推开房门,迎面扑来一股檀香味,应该是熏蚊子用的熏香,这里靠近后山,树木丛生,自然少不了蚊子虫子,室内也要时常点着香驱赶蚊虫。 房间里的布局没有多大改变,也没人经常住人的痕迹,看来自从自己走后,这里的确比以前冷清了很多。 房间进门分为左右两边,一边是炕,一边是木床,中间皆放着一个小矮桌,被子枕头整整齐齐地放在角落里,床单被套用的都是一般的布,被洗得有些褪色了。 白凉指着两张床跟沈珩说:“我以前就住在这里,天热的时候我睡木床,天冷的时候我睡炕,日子过得可舒服了。” 沈珩看到靠床的那面墙上贴了不少字画,便走过去一看究竟,白凉察觉他的意图,连忙跑过去挡住不给他看。 “这些都是黑历史,你不要看!” 沈珩仗着身高优势,还是看到了一些白凉挡着的东西,笑问:“这些都是你画的吗,这只是老虎还是猫呢?” 白凉快速地略了一眼他小时候画的黑历史,红着脸囔囔:“肯定是老虎,我们山上只有老虎,才没有猫呢!” 沈珩睨着他说:“这里不是有只贪吃猫吗?” 白凉气得直往沈珩身上扑,沈珩一把将他托住,把他往另一边的炕上抱。 听他在自己耳边磨着牙,沈珩就忍不住想笑,安慰他说:“小时候画的东西有什么不好拿出手的,以前abel和alex读幼儿园上美术课的时候画了和平鸽,那鸽子有母鸡那么大,还到我面前邀功让我家长签名。” 白凉完全想象不出高高大大的abel跟alex小时候居然也那么蠢萌,想到他们俩很小的时候就能在沈珩身边长大,他心里就很不服气,哼哼道:“只有娇气包才上幼儿园,像我这样的全能天才就不用去去幼儿园,我都是自己学。” 沈珩捏着他的脸笑道:“是不是因为你小时候没有上幼儿园,结果到了大学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又娇气又黏人。” 白凉:“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要睡觉了,沈施主请自便!” 说完他就一骨碌从沈珩身上下去,滚到炕上,结果因为动作太大,脑袋直接撞到矮桌的桌角,把他痛得抱住脑袋直打滚,哼哼唧唧地喊着疼。 沈珩只能又把他抱进怀里,一边揉他被撞痛的脑袋,一边无奈地说他:“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睡个觉都闹这么大动静。” 白凉的脸在沈珩怀里蹭来蹭去,一边喊疼,一边得寸进尺地要沈珩亲亲他,整个人没有骨头一样赖在沈珩身上,娇气得很。 沈珩好不容易将他哄睡,自己才安心地躺下休息,但他没有睡多久,就感觉怀里空了,仔细一摸,发现白凉真的不见了。 倒是院子外面传来白凉跟其他佛门弟子的对话声,沈珩屏息听了一会,听出来是白凉要跟师兄弟门比武切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