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喘口气,说道,“傅家。” “傅家?”顾容祈一副很惊讶的样子,让如兰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你要去定国公府?”顾容祈告诉了车夫地址,回头及询问如兰。 如兰正摸着软软的坐垫神游,没想到这马车里面比外面还漂亮,这坐垫又软又暖和,还有手炉和热茶,而且马车行驶的特别平稳,一点都感觉不到路面不平或者震动。 “喂……” 顾容祈问的问题被如兰忽视了,半天得不到回应,顾容祈暗戳戳的凑过去,伸出手指朝如兰腰间捅了捅。 以往和小宫女们调笑,顾容祈一这么戳,她们就娇羞的跑开,所以顾容祈也把如兰当做是那些小宫女。 然而现实是,戳到腰之后的如兰反射性的反手一抽,顺利的抽在了顾容祈凑过来的俊脸上。 马车边上跟随的下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啪”的一声。 “王爷你在干什么?”如兰嫌弃的看着顾容祈一张呆滞的脸。 “我我我……”顾容祈“我”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理由,总不能说我想戳你吧。 “王爷你要问什么问题?”机智的如兰甩个台阶给顾容祈。 顾容祈接住,捂着有点发红的脸再把问题问了一遍。 “皇上派奴婢去的。” 这是之前商量好的说辞,这样说就不会再问下面的问题了,毕竟圣意不可随意揣测…… “哦,”顾容祈果然不再问什么,就是捂着脸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如兰很抱歉的开口,“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顾容祈忙点头,这是个求安慰的好时机,“是啊,我现在还……” “我的手都打红了!”如兰低着头摸着自己的小手心疼得不得了。 顾容祈差点被没说完的话噎死,摸着好像有点肿起来的脸缩到角落里独自舔伤口去了。 一室寂静。 马车很快到了定国公府。 小厮上前叩门,递上了祈王的信物,国公府的正门立马打开,滴溜溜站出两排下人。 如兰没想到顾容祈不肯走,非要陪着进去,还特别急地走在如兰前面。 出来迎客的是个少年,说少年也不太对,如兰觉得有点像十七八岁抽条的……男子?瘦高瘦高的,眼底透着精明算计,看脸就不像是个镇得住场子的。 迎接一个王爷怎么不是傅庭修来?如兰记得傅庭修是傅家嫡长子啊。 顾容祈也是这么想的,这个男子只是傅家庶子,也不聪明没什么才干,在京城诸多公子才俊中颇不显眼,平日里顾容祈很少与之打交道。 “草民傅黎华见过王爷,”傅黎华满脸堆笑说明自己接驾的原因,“兄长重病在床,家父又出门去了,还请王爷体谅。” 顾容祈点点头,抬脚进了大门。如兰跟在后面,却是一脸狐疑打量着这个傅黎华。 傅妍君曾说,傅庭修的病是在人为,这个人不是傅家的仇人就是傅家的自己人。 傅庭修长期卧床,傅家嫡次子年纪还小,国公夫人更是因为生产过世,定国公领兵部尚书之职时常不在府内,这偌大一个国公府,竟是这庶子傅黎华的天下了? 国公府 跟着傅黎华进了前厅,顾容祈才发觉自己并不知道如兰来傅家具体干嘛的,所以坐下来以后,他清了清嗓子,搬出皇兄做借口。 “皇上?”傅黎华表情有些错愕,似乎不相信这番说辞。 事实上顾容祯因为傅妍君的关系,对傅家的态度也不明朗,有的时候会叫傅庭修入宫伴驾,下下棋喝喝茶,更多的时候只是例行公事般与定国公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