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人家姑娘,可你瞧瞧你做的事,尊重她了吗?” 对于这一点,裴宣倒是有不同的见解:“伯父,我哪儿没尊重她呀!我和她是清清白白的,又没干什么,就是说说话,解解相思罢了,您都想哪儿去了?她那么好,我怎么舍得不尊重她呀。再说了,两个确定了心意的人,平日里也没个机会见面,我要不这么着,说不定,还得不来这门儿亲呢。” “胡说八道,你什么身份,有你得不来的亲吗?”康德帝对自家侄子还是很自信的,不说别的,就这身份和相貌才学,放眼整个京城都找不出第二个。 裴宣却不这么觉得:“当然!你是不知道这丫头,凶着呢!” 康德帝越听越不知道这小子在胡诌什么东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得得得,懒得管你!反正你给我悠着点儿,刚才瞧见没,你那准岳父刚跟我要了一百巡防营的兵,我看你也是时候体验体验什么叫相思之苦了,自己掂量着些,要是给人发现了,到时候我可不保你!” 裴宣摸了摸鼻头,他倒是没想到言修这么谨慎,一百巡防营的兵布在府中,这是不抓住他誓不罢休的意思啊。 “唉……”叹了口气,康德帝看向他,以为他有所悟,可没想到这小子忽然又来了一句:“既然如此,看来今天晚上是去不成了……” 康德帝不禁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终于体验到儿子不听话是个什么感觉。不禁想到自己那几个儿子,提到成亲找女人,那一个个眼睛放光的模样,再看看这个……真是搞不懂,都是姓裴的,怎么差别那么大呢。 ************** 言修如约而至恭王府,恭王与裴宣在书房见他,自然说的就是那件事了。 “前两日王爷所提那件事,我考虑好了,若是能与王府结亲,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恭王和裴宣对视一眼,裴宣亲自端着茶水来递给言修,神情温润,动作优雅,言修看他这样儿,再次担忧,过些时候会不会后悔什么的,毕竟这两日为了抓那个刺客,他一天一夜都没怎么睡,若是这个时候有个帮手,他也不至于这么辛苦了。 接过裴宣递来的水,目光在他右手上扫了一下,那里缠着一块绸布,言修关切问道:“世子的手怎么了吗?” 裴宣低头看了看,脸不红心不跳的对言修天真无邪的回道:“哦,好几天了,我在藏书阁里搬书的时候,一个小太监撞到了书架子,我伸手挡了挡,手背就给一本金箔装的经书给割到了,不碍事的。” 说完就佯装害羞的将手收入了袖口,言修了然的点点头,对裴宣被经书割伤了手这件事又打击到了,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婿,将来能保护好自家女儿吗? 不过恭王可没有给言修太多后悔的机会:“对了,侯府的刺客有下落了吗?要我说,侯爷干脆悬赏得了,上回既然他在侯爷府上出没惊动了人,那短时间之内肯定不敢再去,侯爷调动再多兵马也没什么用,还不如交给顺天府悬赏通缉,这事儿侯爷若是想办,本王立刻就能给侯爷办妥了。” 裴宣正要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听自家老爹这么说,差点坐偏了,抬眼就瞪着恭王,他这是不要儿子好了,居然想悬赏通缉,幸好言修还有;理智: “哦,实不相瞒,虽说那晚那贼人有现身,但我除了知道他是个年轻后生之外,其他一无所知,这样的情况如何悬赏,但我想,他去我府上没伤人,没杀人,估摸着是探听什么消息去的,幕后之人没有得手,必然还会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