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般的芬芳,他醉了,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段言整个人都被他拢入怀中,宛如一个婴儿,他低下头与她相濡以沫,手也不规矩起来——她虽然瘦,但还是很有料的,他惊喜的察觉。 段言被这个缠.绵而激.情的吻弄得气息不稳,两只手捶打着顾斐宁,但他强有力的桎梏住她,良久,才放开她。 她的头脑依旧混混沌沌的,勉强用一指撑在男人强硬的胸膛上,迷茫的看着他,随即嘴边绽出了一朵浅浅的梨涡:“顾……斐……宁。” 男人闻言包住她纤细的手指,放在嘴上亲了亲,“你还记得我。” 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语气中仍带着三分轻狂:“呵,烧成灰我都认得你。” 顾斐宁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真是我的荣幸。” 段言觉得自己好累好累,她慢慢的靠在他身上,手却胡乱的动作着,划过他的下颌线,说着没头没脑的话:“薄唇的男人薄情,你……是个薄情的男人。” 她的手似乎带着细细的电流,经过哪儿,哪儿便炽火燎原的燃烧起来,把顾斐宁烧的都快神志不清了。 他的下面亦有了感觉,不用去看,也知道帐篷又支了起来。 可段言还浑然未觉,直至它顶到了她。 段言不开心的按了按,“这是什么,讨厌,色狼!” 顾斐宁被按的倒吸一口凉气,小兄弟被这措手不及的动作搞得越发精神起来,他又吻了上去,这一次比起适才的缠.绵,更为火花四射。 段言的抱怨被吞没,不知不觉将手圈住了他的颈项,然后摸了摸他的脖子。 顾斐宁陡然停下,那遥远而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感觉到他的离开,段言不习惯的恩了一声,然后就听到顾斐宁在她耳边问:“段言,告诉我,七年前你有没有去过应州?” 顾斐宁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拳,心跳加速,瞳孔紧缩。 然而怀中的女人自顾自的翻了个方向,又闭眼睡了过去。 顾斐宁简直没脾气了,他又叫了她几声,都没回应。 最终,把她抱去了卧室的床上,眼观鼻鼻观心的给她脱去外套,盖上了被子。 经过刚才的问题,他身上的火苗已经熄灭的差不多了,只是没办法再给她换上睡觉的衣服,否则他真的可能直接把她给办了。 顾斐宁将门掩上,自己回到客厅,打开壁灯,郁躁的点燃一根烟。 尼古丁慢慢取代了刚才的暧昧味道,顾斐宁的目光落在茶几上,幽深而沉静,一切实在是太巧合了,他心中那个小心翼翼的猜想几乎要破壳而出,两个女人的面孔慢慢重叠在一起,他今晚恐怕是要失眠。 既然睡不着,干脆就工作。 其实他经常失眠,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渐渐的,在别人睡觉的时候他工作或者发呆,看着黑沉沉的天慢慢泛出透亮的蓝来,心情会好很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