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后还真不真心了?”板着脸,说出的话却像是较劲的小孩子。 段言也木着脸:“不知道,谁让你欺负我。” 他的手在她腰间按着,不让她逃离:“宝贝,爱你才欺负你。” “……”她明明说的不是这个好不好! “顾斐宁,你欠我七年,你知道不知道?”她的鼻尖抵上他的。 “我得努力活得久一点,至少七十年,加倍补偿你。”他轻轻在她唇上点了点。 “你为什么不找我呢?”她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耿耿于怀的问题。 顾斐宁顿了顿,像是在思考,良久他才慢慢的说道:“我一直在找你,当年我离开应州,眼睛复明后没几天就去了英国,当时事情实在太多,你知道,郑民一直暗中做手脚,让我分身乏术。不在国内很多事情没办法亲力亲为。我一直以为你是应州人,派了很多人去查,但是都没有结果。后来我委托景川,替我在国内找人。” 杜景川是他最好的兄弟,理所当然的,在他离开溪城后,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消息都告诉了他并郑重委托他寻人,但段言的下落如同石沉大海,竟然再没能找到过她。 如果不是他留在手中的那块小小贝壳,顾斐宁几乎要以为那些日子里的耳鬓厮磨只不过是他的黄粱一梦。 段言皱起眉头,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如果说杜景川受他所托来找自己,有没有一种可能…… 她是个藏不住事情的女人,面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顾斐宁点了点头:“他应该比我先知道那是你。” 真是个让人笑不出来的笑话。 让自己最好的兄弟来找自己失散的女人,若不是他七年后再次回到这座城市与她遇见,恐怕她跟杜景川已经结婚了。 顾斐宁甚至不敢去想他们结婚时的画面,自己是否会像一个傻逼似的一无所知,甚至真诚的送上祝福? 想到这里,他按在她的腰上的手下意识的收紧,段言感觉到了,低声呼痛。 他这才松开了些,“对不起。” 段言低头亲了亲他的脖子,因为一起洗了澡,此刻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馨香都是同一个味道,顾斐宁深吸了一口,还好,她现在是在自己的怀中,真正的属于他了。 “你跟杜景川是怎么认识的?” 然而,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因为当年他的视力受损,无法描绘出她的长相,只能大约的概括她的模样,也都是通过触觉和感觉来的,杜景川究竟是怎么确认段言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女人的呢? 她回想了下,“我跟他是相亲认识的,说来也是奇怪,其实我父母两边的亲戚早就断的差不多了。我们的中间人是我老爸生意场上的一个合作伙伴。我的情况特殊,单身带一个儿子,你知道的,我家是暴发户嘛,”她无所谓的笑了笑:“所谓的名流们看不上我们,而平常的家庭又嫌弃我拖家带口,所以几乎没有人给我介绍过对象。那位伯伯却忽然对我爸说,身边有个不错的小伙子,离婚没孩,各方面的条件都相当优越,觉得我们可以见个面。开始我是排斥的,你别看,也不是因为你……我对婚姻没什么兴趣,但是我爸这人,架不住对方总是盯着他说,就逼我去见面。见一面也死不了人,还能堵住我爸的口,我就去了。结果,就遇到了杜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