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内侧被磨破的皮肤擦药时,也不过只是被傅星徽不轻不重地踢了两下。 他们在床上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有时候也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地反复接吻。 纪朗时不时亲吻着傅星徽的时候, 会有种错觉,仿佛傅星徽是想在他这里找寻某种安全感,他最近好像很操心, 也常常做噩梦。 小周的电话打来的时候,他的手指还贴着柔软的甬.道, 傅星徽拿起电话推了他一把,纪朗不仅没抽手还贴近了些, 拿另一只手帮他接通了电话。 傅星徽横了他一眼,纪朗明显感觉手指紧了些, “傅哥, ”小周的声音自电话那头传来, 因为挨得太近,两人都听得很清晰,“咱们找的那个人出现了。” 傅星徽的眸色一凛,方才身体还残存的一点失神顷刻间消失殆尽。 他看了纪朗一眼,纪朗却没有识趣地离开。 “五分钟之后给你打过来。”傅星徽对小周说完,先是挂断电话,又看向纪朗,“正事,别闹。” “你真的把我当情人吗?还是什么豢养的宠物?”纪朗望着他,加.深了手里的动作。 傅星徽的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纪朗扶着他的肩膀吻上来道:“需要的时候就让我来,一有事就让我走。” “你没必要知道。”傅星徽说。 “我非要知道。” “你要是不告诉我,”纪朗说,“今天你不要想给他回电话了。” “纪朗……” “傅星徽,”纪朗加了根手指,对上他因为身体的刺激有些涣散的目光,“你不是早就看到那天晚上的通话记录了吗,你不好奇我帮你接了高阮的电话之后,为什么会打那么长吗?你不好奇我们说了什么吗?” 傅星徽微蹙着眉,跟随着纪朗的动作频率轻声喘.息着,他的手攥着枕头,手腕上带着的黑色手表衬得他肤色很白。 他忍不住吐槽道:“你怎么总喜欢在这种状态下问话?” “不在这种状态下问得出来吗?”纪朗反问他。 “你先松手,我给小周回完电话之后告诉你。” “不用,”纪朗说,“五分钟,能帮你弄出来。” 傅星徽:“……” * 十分钟后。 傅星徽打完电话从书房出来,就看见了端坐在沙发正中的纪朗,他手里玩着和他腕上手表相连的电流手环,看见他出来,很轻地歪了下头。 他理了理衣服,坐到旁侧的沙发上。纪朗瞟了他一眼,挪到沙发边侧最靠近他的位置。 傅星徽看了看他,开口道:“绘苑是我的。” “猜到了。”纪朗道。 “吴良出事的时候,有很多性工作者并没有被警方带走,或者是拘留之后,又放了回来,”傅星徽说,“我那里有完整的名册,接手玉堂红海的时候,我找到他们拿到了很多……用网络上的话来说,应该叫爆料。” 玉堂红海的事之所以闹得那么大,是因为它牵连甚广,会员更多半都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更有不少圈内的大明星。 当年的小周从银行取了几千万,一个一个地问那些外围女,按爆料的价值当场给钱,愿意提供视频录音证据的,还能更多。 邵杰的事情,就是某个外围女爆料出来的。 “邵杰有一个很‘恩爱’的地下女友,即使是在外面嫖.娼,也非常在意女友的感受,对她有求必应,随叫随到,可是后来,他们却突然分手了。” “接触邵杰的那个女人说,按照邵杰精.虫上脑时的措辞,是他的女友意外撞破了他的一些秘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