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工作人员示意,自己可以充当翻译。 工作人员显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示意江晚晴等等,随后去和海关的人员沟通,不一会儿,那两位白人女士招了招手,示意江晚晴过去。 同航班的阿姨看到江晚晴,简直像看到了救星,一把拉住江晚晴,急着道:“哎哟小姐姐!你赶紧跟他们说,阿姨可不是什么非法人员,我们的证件都没问题,让他们赶紧放我过去吧啊,我那飞机俩小时以后就起飞,不然赶不上了。” 江晚晴忙制止了她:“阿姨,您冷静,我理解您着急,但她们本来就听不懂您说什么,您这样的表情会让她们误会您要和起争执,这对您很不利。” “我没有,我……” 她还要说什么,结果被同行的丈夫一把拉住了。 “别说了。”先生道,“听孩子的,听听孩子怎么说。”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争辩毫无意义,勉强笑了一下,示意海关人员听江晚晴说。 而海关人员已经皱着眉摇头了,非常不认同地把视线转向了江晚晴。 江晚晴不卑不亢的露出一个笑容,用流利的英语对两位海关人员道:“我相信这之间存在一些误会,这两位老人下一班航班即将起飞,他们焦急是因为马上要错过航班了,又因为语言不通说不清楚,并非针对你们。” 海关人员的脸色闻言缓和了一点,仍然谨慎:“他们下一班航班飞往哪里?” 江晚晴转过头来翻译了一下,很快得到了答案:“伦敦,希斯罗机场,航班号在他们提供的资料上……那一张。” 海关人员找到了资料,点了点头:“返航是哪一天?” 江晚晴询问了一下,回答道:“三个月后,返程航班也已经预定了。” 这个时间让海关人员明显的紧张起来。 “三个月?”海关人员找到了他们的入境卡,“他们入境卡上填写了来此目的是‘旅游’,可是他们语言不通,为什么要待这么久?……这个地址是哪里?” 江晚晴没有立刻回答,因为这个问题涉及了明显的移民倾向问题,于是她转头询问了中年夫妇,才回答:“这是一个酒店,预定的订单也提交给你们了。” “可是这个订单上只有五天。”海关女士明显不满,“其他时候他们住在哪里?” 江晚晴只得将这个问题重新转达,而那位先生说了实话:“这是我们大女儿结婚的酒店,实际我们不会住那里,我们会住到二女儿那里,但是这个……我女儿说入境的时候不要提起,会判定有移民倾向。” 江晚晴了然,可是……对方已经怀疑你们有移民倾向了。 她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转向海关人员时,稍微换了个说法。 “这个酒店是他们女儿结婚用的酒店。”江晚晴故意透露婚礼的事情,而后道,“他们非常为自己的女儿感到骄傲,来英国也是为了参加他们最优秀的女儿的婚礼,同时因为女儿经常描述英国的美丽风景,准备在英国旅行一段时间,而婚礼有多麻烦……你们懂得,他们不想在婚礼前给女儿添麻烦,所以还没有仔细询问女儿哪里值得去玩儿,所以酒店只定了婚礼那几天,想等咨询女儿后,再继续预定。” 海关人员的年纪还算轻,又是女性,从她短短几句话里,听出了“婚礼”的浪漫,又听出了“为人父母的爱意”,对中年夫妇的印象已经从“不讲理的外国人”扭转成了“语言不通又为子女考虑的可怜父母”。 欧美人的观念中,对浪漫和爱意这两项东西非常崇尚,听江晚晴一说,他们的态度已经完全转变了。 等到江晚晴示意二老拿出女儿的结婚请帖展示一下的时候,两个海关人员的表情已经完全是祝贺和恭喜了。 随后,她们又问了两句无关痛痒的事情,江晚晴一一对答后,这对中年夫妇终于获得了通关章。 夫妇俩的表情显然有庆幸和欣喜,江晚晴自己也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 海关人员对江晚晴印象很好,轮到江晚晴通关的时候,对方问都没怎么问,只简单核对了证件,就直接盖章了。 江晚晴含笑致谢,接过证件,走出海关通道准备进入航站楼,结果一转弯这才发现,那对夫妻等在那里还没有走。 他们看到江晚晴,直接迎了上来。 那位女士心有余悸,握着江晚晴的手不住地晃:“孩子,阿姨和叔叔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了,没有你的话,我们可能已经被海关扣在小黑屋了。” 江晚晴有点儿招架不住她的热情:“阿姨您别这么说,应该的,应该的……您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 “好孩子啊……以前每次都直接飞伦敦,我们没遇到过这种盘问,吓坏了!下次可不能从这里转机了。”阿姨说着,又问,“孩子,你过些时候去伦敦吗?” 江晚晴话没说死,只是道:“可能会去。” “去吧,去了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