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那是印度洋。” 宜微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随便什么洋,反正我现在这个情况,去不了海边!” 丁皓盯着她,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她慌得直后退,双手抱胸:“你干嘛?”退到墙根,再无可退,丁皓来了个壁咚姿势。宜微眨了眨眼,咽了口口水。谁知他毫无浪漫,反而皱着眉问了句:“苏宜微,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这个姿势,骂人也气短啊! “没听说大姨妈一来半个月的!”丁皓一手撑着墙,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俯视她的眼眸,小丫头皮肤好,说肤若凝脂也不为过,指尖只是捏了这么一小块,也觉得滑腻,不忍用力。加上这副小脸大眼,丰润红唇,桃腮透粉,他怎么也发不出火来,倒是来了别样兴致。“微微,这么急着回家,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没有!”他的眼神,怎么变得这么…… 下一瞬,他的头就俯过来,碾着她的唇吮吻起来。 这……这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苏宜微猛烈挣扎,莫非丁皓深谙只要女友生气,就按住强吻的绝招?不会下一招就是强x吧!还记得上辈子没节操的问严露:“为什么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严露来一句:“一炮泯恩仇嘛!”然后两人放肆大笑。 这一招发生在苏宜微身上,她可笑不出来了。 挣扎、反抗,顶他的肺! 事实证明,男女力气悬殊很大,以前她“欺负”沈纪风都是人家让着她的。丁皓可没那么怜香惜玉会让着她! “苏宜微,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丁皓举着小白旗,铁青着脸厉喝道。 妈的真是禽兽啊! 竟然真的扒了人家裤子,把姨妈巾给扯下来了! 姨妈巾上干干净净,根本没血! 说好的血染太平,啊不,印度洋呢? 苏宜微像一条搁浅的鱼,屈辱的在床上鞭着尾巴——穿裤子呢! “丁皓你大爷的!”什么仇什么怨呐!这辈子都没被人扒过裤子——除了小时候不肯打针,被她妈来硬的——还活生生的把姨妈巾从底裤上撕下来了!看一眼没血不就好了么?还真特么上手撕啊! 这是最早的撕逼起源吗? 裤子还没穿好,丁皓又压了过来,掰正她的脸,低沉着嗓音问:“为什么不肯让我碰你?” “因为我根本不爱你!根本不想嫁给你!如果不是老天爷跟我开了这个玩笑,我老公根本不是你!”闭上眼扯着嗓子一通乱吼,终于把心里最憋闷的话给吼了出来。 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 许久,宜微身上一轻,她缓缓睁开眼,看到丁皓站起来转身而去。没看到他的表情,但肯定不会好看。 自己也不知道哪儿来这么大勇气忽然就吼出来了,也许真是重生至今,憋闷的太久了吧! 宜微望着头顶华丽的天花板装饰,眼眶酸涩,泪珠涌出。她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环抱着双肩嘤嘤的小声哭起来。 她不要很多很多钱,她只要很多很多爱,专属于沈纪风的爱。 丁皓背靠在门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他似乎听到里面有小声低泣的声音,但这一次,他没像以往那样第一时间冲进去,抱着那个疼爱入骨的小女人,轻轻的哄她。 她竟然说,她不爱他,根本不想嫁给他。 仿佛一记重锤,狠狠锤在他胸口。 初见时她才十七,上高二。而他已二十五,步入社会,她叫他“叔叔”。两人连辈分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