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语瞬间凌乱了,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为哪样,本来该结束的任务没结束不说,岳临泽还突然有了跟她产生肉【体关系的念头。 难不成在她昏迷的时候,这个世界疯球了?! 岳临泽见她愣神的看着自己,眼中便泛起一丝笑意, 他俯身下去, 把她按倒在床上, 整个人都悬空在她的上空。 陶语猛然回神, 两只小手立刻撑在他的胸膛上,等温热的心跳从手心传到大脑时, 她才发现自己这个姿态实在是太像欲拒还迎, 两只手立刻像触电一般缩了回来。 “先生, 你冷静一点。”陶语艰难道, 一双眼睛不住的乱飞,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精健又充斥着爆发力的肌肉, 叫她看哪都不合适。 “你为我牺牲这么多, 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岳临泽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像是盯着自己关注已久的猎物。 她是他的, 岳临泽看着她逐渐泛红的脸,对这一点毫不怀疑。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她自作主张赶走周嫣然的时候,还是她怕吵醒他、就在复健室里坐上一整个上午的时候?又或者是她在为自己挡杯子时…… 岳临泽也说不清楚,所以他不去细想,只确定眼前人是他的所有物就够了。 陶语跟着医生对那么多病人做过心理干预,自然知道这人的眼神代表什么。她见过太多有心理缺陷的病人爱上温柔的医生,但是她从来没想过岳临泽也会成为其中一员。 这位是什么时候动心的?也太突然了?! 她瞬间就慌了起来,岳临泽和她之前独自接触过的每一个病人都不同,他危险、深不可测、喜怒无常,让她每次都无法预估他下一步的行动,所以也就没有办法像对待其他病人一样,对他做出适当的方案调整。 见她又走神,岳临泽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右手捏住她的下颌,冰凉的触感让陶语瞬间回神。岳临泽这才满意,淡淡道:“高兴傻了?” 陶语:“……”她到底哪里表现出高兴的意思了?! 岳临泽的指腹在她小巧的下巴上温柔摩擦,接着缓缓向上,将指腹按在了她的嫣红的唇上。 陶语又痒又觉得别扭,缩了一下没躲开后,僵硬的微笑道:“先生,你单手撑着不累吗?不如起来休息一下?” 岳临泽盯着她看了半晌,在陶语以为他要发飙时,他垂眸道:“是累了。” 陶语松了口气,准备等他起来就找个理由撤退,然后再换一套和他保持距离的治疗方案。 她刚做好打算,突然觉得身上一沉,条件反射的被压得发出“叽”的一声。看着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的岳临泽,她震惊道:“您这是做什么?!” “你让我休息。”岳临泽挑起她一捋头发,若无其事道。 ……我特么让你休息,没说让你在我身上休息,麻烦你回到平板撑的状态!陶语内心暴龙咆哮一阵后,保持平和的态度道:“岳先生,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聊聊。” “叫我先生。” “嗯?”陶语皱眉。 岳临泽和她无辜又迷茫的眼眸对视,半晌缓缓道:“我在床上,喜欢听你叫我先生。” 陶语愣了一下,半晌脸刷的红了起来,她张了张嘴,许久之后才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您怎么知道……”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想起那个蝴蝶结胸针,既然可以通话,那窃听也没问题了? “猜到了?”岳临泽的目光渐渐从她泛红的唇上移开,定在了她的上衣的第一个纽扣上。这是她昏迷后女佣帮她换的,一件浅色的棉麻衬衣。扣子一直系到最上面那颗,看起来十分规矩。 这样的规矩,让人很容易产生破坏欲。岳临泽看了陶语的脸一眼,确定她还在紧张后,掩下了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右手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开始解扣子。 陶语还处在自己被监听的震惊中,岳临泽既然这句话都听到了,那自然也是听到了她和周嫣然所有的对话,自己编造他在床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陶语此刻很想找个洞钻进去。自己优雅知性的人设啊全毁了! 她想起当时自己骂过岳临泽的那些话,一脸的惨不忍睹:“您是什么时候开始监听的?” 她问完眼中还带着一点希冀,毕竟以岳临泽的为人,若是听到自己说他 “想知道?”岳临泽看了她一眼。 陶语立刻点了点头。岳临泽勾了勾唇角,平静的丢下一枚炸【弹:“你去看顾严生时。”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