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有事要去一趟电视台也不会超过三个小时。 简遇洲除了有时会缠着她不放,大部分时间还是非常稳重成熟的,也没有干出抱着陆繁不让她去工作的蠢事(虽然他心里很想这么干)。 他在她家入住的一周后,陆繁开始莫名其妙收到各种来路不明的快递,拆开来看,几乎都是一些大补品,有吕宋岛的血燕,有野生鹿茸,还有挪威的深海鱼,拆开包裹时吓了她一大跳。 她家的客厅角落已经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补品,陆繁不知道来历,没办法处理,就这样堆置着了。后来简遇洲看到了,说是认识的人寄来的,让她尽管用就行了。 简遇洲认识的人大概都是圈内大腕,难怪单子上只填了收件人的名字。 “很多人都知道你住我这儿?” “哦,陈霄口风太松了,肯定是他说出去的。” “……” 既然是他朋友送来的,陆繁就不打算浪费那些昂贵的补品了,一有空就钻研着各种烹饪方法,每天都能品尝昂贵食材的简遇洲咂着嘴表示这样的日子美上天了,既不用出门搬砖赚血汗钱,还可以抱着媳妇儿吃吃喝喝。 短短几天,简遇洲就觉得自己肚子上的肌肉都松了。 为他形状完美的几块腹肌默哀片刻后,简遇洲丝毫没有心理压力地再次陶醉于纸醉金迷的幸福人生之中。 这天陆繁赶在了晚饭点前回家,在小区门口就接到了简遇洲的电话。 她以为出什么事了,毕竟她出了门简遇洲基本上不会打电话来打扰她,于是急忙接起,“怎么了?” 简遇洲冷道:“门外有个智障,不停敲门,敲了十分钟了,如果不是我腿断了,我都想出去把他打一顿。” 陆繁:“……我快到家了。” 简遇洲语气顿时转了一百八十度,“好的,出门在外打拼也不忘家中残障丈夫,我马上匿名上网举荐你成为下一个‘杭州最美媳妇’。” “求你不要。” “别害羞,善良的杭州人民会赞扬你的美好品德的。” “不,我是觉得丢脸。” 说话间,陆繁就走到了家门口,随即就看到了一个快件员正蹲在门前哀怨地戳着纸箱。 陆繁挂断电话,走过去,“你好?” 快件员立马站起来,“您的快件到了,请签收!” 陆繁从包里拿出笔,刷刷刷地签了名字,委婉道,“下次你可以打我电话,或者可以先放到楼下警卫室。” 这位快递小哥是负责这片区域的,短短一周,陆繁跟他已经见了不下十次面了。快递小哥自来熟,听陆繁这么说,顿时露出一副悲痛的神情,“手机正好没电了,而且国际加急快件必须亲自交到你手中,我只好在这里等了。” 陆繁:“……辛苦了。” 小哥帮陆繁把快件搬进了玄关,陆繁给他递了杯水,然后目送着他离开。 没急着拆快件,陆繁先走进房间去看简遇洲的情况。 他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作思考人生状。看到陆繁的身影了,人顿时精神了一些,“你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陆繁十分配合,“想什么?” “在想我们现在的状态,”他嘴角突然扯了扯,“好像书里的囚禁play,你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见别人,然后一边对我进行心理生理的双重侵|犯,一边又拿好吃的好喝的哄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