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什么,你恋爱过吗?我的心情你怎么可能知道?是,我承认我现在自己都瞧不起自己,我特么竟然怕了,很可笑是不是?我真是个懦夫!”靳东升大骂自己,脸看窗外,徐楠站在他的身后,看不道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矛盾和伤心……真真切切,痛的血淋淋…… 半晌,“我是不懂,可是你知道我只想你好……”徐楠说完这句,便轻轻扭开门把,踏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在门口的徐睿和耗子俩人互看了一眼,里面的声音他们都听见了…… 耗子看了看办公室的方向,最后咬牙追了出去,留下徐睿苦笑着用手揉捏着鼻梁,这就是曾让他羡慕之极的两个人?是什么改变了他们,是什么让他们渐行渐远……如果世间爱情就是如此,他这辈子不想爱了,被爱会痛,追爱也会伤,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其实在他的心里,他隐隐明了,可是却不愿意真的往那个方面想,东哥……你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靳东升知道自己的话伤了徐楠的心,她在遭遇了那些后,怎么可能真心再谈过恋爱,哪个女人不渴望,可是谁有给她机会,如果不是最后被自己阴错阳差的救下来,以后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狠狠的抓了几把头发,抓起茶几上的钥匙,他决定了,不管夜筱希是什么想法,他都要问清楚,只要她说,他就信! 按照照片上的地址,靳东升开着车子到了京大的附属医院,可是楼上的高干病房却不好进去,他想了不少办法才在会客的时间跟了进去,一间间的看过后,他的目光停在了最后一间,脚步放缓,一步步…… 熬了一夜的夜筱希被刘文抱到了房间里的另一张床上,脸色微红,嘴唇干燥,刘文忍着头晕,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试了下体温,吓得抽回了自己的手,好烫!突然目光一滞,停在了她昨天穿着的衣服上,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按了床头的响铃,顾不得那么多伸手给夜筱希穿着的开衫解开两个扣子,那了一条是湿毛巾放在脖子的动脉的位置,这个地方降温速度要比别的地方快,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熟稔了很多。 发烧的夜筱希睡的也不踏实,也许是被刘老爷子吓的,也许是让何潇他们俩的事情影响的,总是她皱着眉,嘴巴时不时的嘟囔着。 刘文突然想到自己小时候,每次发烧的时候奶奶总是给自己叫叫魂,好像每次都能好的特别快,仔细想了下,手上小心地将一旁没精打采蔫了吧唧的病号连毯子带人小心地捞了过来,大手在发烫的小脑袋上拍了一下,轻斥道,“别动!” 然后照着每次奶奶做的那样,拎拎耳朵,拍拍脑袋,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 老人尝告诫新妈妈说,月子里的孩子不能惯,怎么惯来怎么娇! 这女人同孩子一样,也不能惯,惯狠了都敢在你头上拉屎撒尿,这是指一般的女人,显然夜筱希不是一般女人,看似强大,实际内心特别敏感不安,从两个人真正相识开始,刘文就自觉不自觉的想惯着、宠着,从开始的防备到后来的相交成为朋友,一步步走来真的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而他竟然真的就这么宠上了这个不是自己女人的小女人。在自己面前被惹极时会使个小性子,恼个几天,耍耍小姐脾气。 这会儿身体不舒服不自觉的就娇气了起来,一句重话都听不得,被刘文凶了一句,那有些发红的包子脸皱成一团,粉唇一撇,委屈的嚷道,“我的被都要疼死了,你还对我凶!” 边说边挣扎着站在地上,忽略了俩人刚才的举动,明明娇蛮的颜色,不耐的语气,任性的动作,落在刘文眼中却只有那含泪的大眼,带娇的小嘴,痛苦的神情,心疼的不行,虽然自己的状态也不是太好,可是他更是心疼夜筱希,小姑娘嘛,怎么能跟老爷们一样皮糙肉厚的? 双手合十,讨饶道,“好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你再躺回去睡一会儿行了吗?”“这会才几点你就让我睡,我能睡着吗?”水汪汪的大眼睛横着几分怒意,小嘴委屈的控诉着。 啧,这小没良心的丫头,刘文气的头晕,眼花,脑震荡的后遗症全出来了,“好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