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倏地都投了过来,学校里的教授们表情倒还好说,可那几个老人眼中的鄙夷和不屑却着实让夜筱希摸不着头脑了一些,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啊? 肖静茹站定后对桌后的她们系的主管,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随后那人看了眼夜筱希,对着另一个高个子的老爷子说道, “刘教授,这就是夜筱希,人我带过来了。” 刘桦点了点头,示意肖静茹离开,但是视线落在夜筱希的身上不免有些惊讶。 今天张娇带着一家子老人找上门说这个叫夜筱希的学生偷走了她的电脑和手机等价值好几万的贵重物品时,她还是着实吓了一跳的,大学里失窃的案件虽然有,可是并不多,都是些小偷小摸的,但这一次的案件涉及价值上万了,那可就不多见了。 偷窃作案,夜不归宿,他原本以为这个叫夜筱希的人会是个大姐头似的小姑娘,或者是面相不善的穷酸人,可现在一碰面他心中就起了疑惑。夜筱希身上有着优渥生活浸润出的贵气,眉宇之间也绝看不出生活辛苦的痕迹,这种自然而然散发出的气质是不可能作伪的,他并不觉得这样一个清透玲珑的人会去龌龊地偷盗。 可看他进来时张娇一家脸上的表情也不似作伪,刘桦有些迷惑了,难道这真的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夜筱希见这个姓刘的教授一直在打量自己,目光中有一种让她不太喜欢的审视意味,不由皱起眉头沉声问道,“刘教授让肖老师带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刘桦眉头一跳,回过神来,不露痕迹地扯起一个微笑,“夜筱希同学,你不用紧张,先坐下谈!” 夜筱希不解的就近坐下,视线扫过屋里的一堆人,落在张娇的身上,张娇的笑容有些扭曲,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快意。 刘桦温声问道,“夜筱希同学,今天我们请你来只是为了了解一下情况,你昨天下午到晚上的这段时间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 夜筱希皱起眉头,这种含糊其辞的试探是什么意思?! 她语气也不善起来,“昨天午后我就打车去了三环的市区,晚上去了一趟朋友家,刘教授,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用这样旁敲侧击,直接告诉我可以吗?” 刘桦打量她的神情不似作伪,心中更加困惑真相,然而不待他开口说话,跟张娇同来的一群老人中就有人嗤笑了一声,“三环?没错,你是得去那里才行,那边好玩吧?” 夜筱希看向声源,见是个头发花白梳得一丝不苟的老头,更是觉得莫名其妙,“你知道我去了哪里?”新鲜了! 那老头瞥她一眼,咧着嘴阴阳怪气的笑了笑,用跟张娇如出一辙的腔调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那事儿去那里还难猜了?” 与他一群的老人顿时找到了主心骨似的,你一句我一句乱七八糟地声讨起来,夜筱希听了半晌才勉强发现到不对劲,顿时站起身来,“诶,你们说清楚,你们什么意思?说我是小偷,还偷了她的东西?!”手指指向一边一脸委屈的张娇,气的有点发抖。 刚才说话那个老人一拍桌子,用眼角斜着夜筱希,“谁偷的谁心里清楚!我告诉你!娇娇的电脑是我们去日本招人给她带回来的,好几万块呢,还有那个手机,刚去出来的钱,加吧加吧四五万,你最好认清现在的情况,要不这些数额绝对够让你蹲个几年,到时候你再出来,可就彻底完了。” “就是的,小小年纪不学好,偏要做贼,竟然敢偷到我们头上来了!?谁给你的胆子?”另一个老太太也骂道,恨不能要吃了人的模样。 夜筱希气的心中郁结,气的浑身哆嗦,她这辈子上辈子加在一起也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羞辱过,“你们看到了吗?证据呢?多大岁数了,还这么是非不分,一个国外带回来的破电脑怎么了?还有那个破手机,我本本分分的做人,就那些破烂儿给我,我都不稀罕,小心风大被闪了你们的舌头。” 张娇那肥硕的身体忽然站了起来,阴沉沉的盯着夜筱希笑了,“笑话,我咱们寝室里的钥匙就咱们几个有,昨天下午陈琪然和王悦悦参加社团活动都有人证,不是你还有谁?我回了寝室之后她们才回来的,一整个晚上又没有出学校,怎么可能是她们偷的?可你昨天却一个下午都不见人影,谁知道你在校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夜筱希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我偷了你的电脑和手机?忘了告诉你,我也有人证!” 张娇移开视线,哼道,“谁知道你说真的假的?随便拉个人过来证明你的青白,让我信啊?” 她说完这话得意的扬起下巴,看着夜筱希青白的脸色,心中的愉悦满足到简直无从纾解,她看不上夜筱希很久了,一个外地人,成天傲的跟什么似的,明明就是穷家底子,却偏偏贼能装,整天装模作样的,披着那张狐狸皮的外皮骗人,把身边人都哄骗的团团转,还以为她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呢? 呸! 也就是运气好老天赏了块狐狸皮,没那个能耐,装什么狐狸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