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你摆不平的事儿吗?别笑话我了好吗?”赵亚飞撇了撇嘴,狠狠吸了口一口烟,又缓缓的吐出一个个烟圈儿,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上面显示的是刘淼的名字。 “是淼淼?”刘文蹙紧了眉头。 “可不是,真不明白当初她为什么嫁给我?她不爱我是吧?”赵亚飞笑得有些古怪,听着那笑声就渗人。 “你们要是不能过,就分开吧!”刘文扭过头说道。 赵亚飞猛一转头,盯着刘文,“分开?!我从没有想过,这辈子她生是我赵家的人,死是我赵家的鬼!谁都别想分开我们。” 刘文攥紧了拳头,恨不能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 “赵亚飞,有意思吗?你们有意思吗?”话从牙缝里一字字逼了出来。 “有意思吗?你说当年你妈那么做有意思吗?她要死找谁不行,干嘛非要找我爸,她不就是看着他们一起那份情谊吗?这女人也是真实够毒的!” “住口,我妈怎么做用不着你来评判,你和淼淼结婚了,以前父母那些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你只要淼淼过的快乐就行,可是你呢?你就是报复,你想熬死她,你和她从小到大的那份情谊呢?”刘文沉声质问,上一代的事情随着父母的去世,他真的不想再追究了,毕竟里面有一个刘淼,他不想她活的那么痛苦。 “呵呵呵……是啊,我们的情谊呢?”赵亚飞扬天笑着,带着一丝的落寞,可是他要是不报复真的不甘心啊,想他用了多少的心计才让刘家把淼淼嫁给自己,这个过程中,他不能说都是为了报复,可是每每想到自己妈妈离去时哀怨的眼神,想到他被父亲的冷落,他就无法控制内心的魔鬼,他只有从身边最亲近的人身上才能找到那种平衡,找到安慰。 一遍遍,一次次,无数次他想放下,可是终究还是放不下,眉心的皱纹又深了几许,可是转眼他又恢复了漠然的模样,愧疚只是在他的心底一闪而过,更多的是仇恨,是童年时候的冷暴力。 刘文揉了揉自己的头,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总是头疼,以为是工作忙的,挺两天就过去了,可是这一个月下来,头疼的频率越来越频。 叹了口气,靳东升前天找上了他,希望他能帮着夜家度过这次的难关,可是夜家的事情谈何容易,这次的事情是真的有人要夜家死,否则绝对不会用这么狠的招儿,他的人脉关系已经不够用,赵亚飞在公检口上的力度绝对无人能敌,这个事儿如果他都摆不平了,那找别人都是白扯。 靳东升的话是撂下了,只要是能办成,任何代价都可以。 他挺佩服靳东升的这份硬气,也佩服他对夜筱希的这份情义,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他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是用尽了办法在活动,哪怕是知道这件事儿是通天的难事儿,也要搏一把。 无论是冲着心里对夜筱希的那默默的喜欢,还是对靳东升的欣赏,他都一定要把这个件事办了! 他……也同样舍不得她伤心…… 想想真是可笑啊,他与夜筱希不过是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她就像是被住在高台上的公主孤立与世,可是就是那份寂寞,那份沉静的美像致命的毒药一般,腐蚀着贪恋她美好的人。 就好比是他,哪怕是什么都算不上,可是他就是不想让她哭,见她难受…… 脑袋越来越痛,刘文靠着车门,双腿有些哆嗦。 赵亚飞蹙眉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没事儿,夜丰年的案子你应该也不陌生吧?我想买他平安无事。”刘文有些费力的把话说完了。 赵亚飞盯着刘文看了半晌,有些不能理解,买夜丰年平—安—无—事? ……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就能让刘文舍得下这样的承诺?可是无论赵亚飞多聪明,他始终都没有找到答案,可是刘文有一点可以相信,他很重视这个件事情,很重视很重视! 垂下眸子,夜丰年的事儿算是被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要想把他保下来,就是他有资源,那也很费劲,办这件事儿的代价绝对小不了的,想他这么多年一直都不过刘文,俩人虽然是亲戚了,可是明争暗斗的这些年不曾停止过,也许……这次就是他能扳倒刘文的机会,如果刘文倒了,那刘家的大势也就去了一半…… 既然势笔好买卖,他倒是不介意费费心思。 “行,这事儿我先应承下来,三天后我给你消息。”赵亚飞一笑。 刘文皱起眉头,“条件!现在说!” 赵亚飞要上车的脚步停了一下,扭过身,坏坏一笑,指了指刘文,一字一句道,“如果能办,三天后我告诉你!”说完上了车,扬尘而去。 刘文看着他车子离去后,痛苦的坐在地上,抱着脑袋,眼前的景物好像都变成了双影,恶心,想吐……全身开始冒冷汗,虚脱的简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知道过了过久,刘文迷迷糊糊的可能拿起口袋里一直在响的手机,是秦伟! “秦伟,我在……你过来接我一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