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词语要用在宋琛身上时,她开始犹豫了。 正如宋琛所说没有他安排的这条捷径,两年后她会站在他面前对他说分手。这几乎没有回转的余地。所以他想用自己的努力让分手的几率降低。知道不可能发生为止,她可以体谅他这么做的用意,却无法认同。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她想这个问题会缠绕她一整夜。 她的价值观正在被颠覆,而她到底想不想被颠覆? 第二天,便来了消息,让她去拿ua的申请表格。 踌躇了一会后,裘深最后还是从房里出发了。 路上难免遇到方荀,她已到中年,只是精气神很足,见到裘深也朝着她笑了笑,仿佛昨日的隔阂不再。 “怎么为了那些八卦女的话没睡好?”方荀随意的问道。 裘深点了点头,转头看她。却见她笑开了。随后说道:“姑娘,我说你太年轻你却不信,从这就能看出你的年轻了。有一个有钱有权的男朋友那叫资本,别人羡慕不来。” “但是,这不是我的实力,如果没了他,那我岂不是一事无成?” “一事无成?或许吧,但是对于一个有才能的人来说机遇的重要性或许会在你的才能之上。拿我举例好了,如果我年轻的时候有一个和你男友一个人为我付出,我也不会这个年纪还在和你来这争夺这么一个名额了,她早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方荀回忆起以前的自己,她自认为不比别人差,却没办法出头。身边的朋友,如果家里有钱的,已经可以为她盖楼,家里有权,可以为她放权,让她畅通无阻。而她就成了他们那些人的踏脚石。 她也曾不满过,不过现在她却看明白了。没有所谓的公平公正,你身边任何事都是你的资本,而你没有资本只能比别人多努力。所谓仇富心理,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没有。 “你觉得他这样做是对的?”裘深昨夜也在为宋琛辩解,但是自己的辩解远远没有听到别人的认同重要。 “当然,他一没为了你剥夺了别人入选的权利,也给了你一条奋斗的方向,有什么不对?”方荀其实很羡慕,那个男人想的很周到。如果这唯一的名额给了裘深,那么这次的预选就没有意义了,他弄来了两个名额,即便是不用内定,这个名额也会是裘深的。 “谢谢,你这么说我觉得舒服多了。”裘深松了口气。一直压在心头的那口气得到了缓解,拿出手机又看了一眼昨夜她挂断电话后宋琛的短信。 “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不会再做了。”看着这个,她竟觉得泛酸。 宋琛在对她低头,他在害怕她生气。那个突然挂断的电话,或许让他心慌了。 “方姐,今天拿到邀请卡的话,是不是可以离开了?”裘深打开了12306,她想找找还有没高铁票。 “嗯,是这样没错。” 裘深看了眼票,只有18:00点的有票,到上海也要23:00左右了。裘深思索了一下,还是买了票。 拿了申请表,当场填完后,裘深就赶回酒店收拾自己的东西。直到坐上了高铁,她才有真切感。她要回去了,整整提前了两天。 在高铁上眯了会,醒来后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打开手机却看到了一个未接来电。裘深愣了愣,下午去拿申请表时,将手机调成了静音,一直没有调回来。而这次宋琛见她没有回电话不知道会怎么想。 想着她便有几分焦急,回拨了宋琛的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起。裘深推着行李走出高铁站,坐上了计程车。 “深深,你还在生气?” “没有。”裘深听到他的声音,就很想抱着他,对他说对不起,又想说谢谢。总有一股难以表达的情绪,在胸腔乱窜。但她知道现在她想见到宋琛。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