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倒是不忙,还想喝青杏沏的大红袍。” “……”要把青杏支开了沏茶,苏皎月就猜出他想干什么了,只撇撇嘴道:“宫里的茶不好喝吗?” “沏茶的人不对,味道就不对。”萧谨琛笑着道。 苏皎月只好把他领到了凝香院。 她如今腿脚比以前更便利了些,好些药材也不放在房里,薰了上好的龙脑香,房中气息清冽宜人。 那人便熟门熟路的靠在了她次间的炕上,也不去看茶几上摆着的针线篓子,只一把将苏皎月拉到了怀中,轻蹭着她的耳侧,一路咬着她的脖颈,又含住了她的耳垂。 初夏本就有些炎热,但还没到拱上窖冰的时候,苏皎月被他这么一抱,身上就热出了一身薄汗来。她用手肘推了萧谨琛两下,那人却握住了她的手腕,一只手从她衣襟下探进去,伸手在她后背寻了半日,却没找到那系肚兜的带子。 萧谨琛摸了半日没找到那绳结,心下有些疑惑,他把苏皎月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看见她亮晶晶的一双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萧谨琛扣住了她那里,用里捏了把。 这一把却是力道有些大,苏皎月忍不住轻呼了一声,眼底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 “嗯……呃。” 那人却已经低下头来吻住了她,翻云覆云一般的,搅得她神魂颠倒。 过了良久,萧谨琛才把苏皎月给松开了,让他坐在她的身上,毫不避讳的在她身后展现自己的剑拔弩张。 这种禁欲的感觉让他很是兴奋,甚至觉得有些折磨心智,但他深陷其中,乐此不疲。 苏皎月却有些尴尬:“你这样不难受吗?” 那人只收紧了双臂,将她按在身上,呼吸带着几分沉重道:“你别乱动,让我抱会儿。” 苏皎月便不敢动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腿都有些麻了,身下的威胁也已经偃旗息鼓,她才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却见萧谨琛靠在她的肩头睡着了。 他的睡颜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白净的肤色均匀饱满、睫羽修长浓密、尤其是那薄薄的唇瓣,让苏皎月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然而这一回,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吓了一跳。 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一双幽黑深邃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啊……”苏皎月惊得往后仰了仰身子,萧谨琛却一把勾住了她的腰线,凑到她耳边道:“娇娇又偷亲我?” “什么叫又……?”苏皎月才问出口,猛然就想起当日苏牧成亲,她就是在这张炕上,偷偷的亲了萧谨琛一回。 “还是这间屋子,还是这张炕。”萧谨琛看着她骤然就红透了的脸颊,缓缓道:“不过今日娇娇用的不是玫瑰花的口脂。” 这简直是大型掉马现场啊! 苏皎月看着他,泫然欲泣,眼眶都红了起来。 但萧谨琛却又勾起她的下颌吻住了她,像是在安抚她道:“朕的娇娇又怕羞了。” ****** 到了六月里,天气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云首辅致仕之后,原本是打算尽快回乡的,但云老夫人正巧在那时候病倒了,所以就耽误了行程。云首辅一致仕,云家的门庭就冷落了起来,徐氏倒是带着苏皎月去云家探望了一回。 云老夫人说起来也是心病,一是老伴致仕,半生风光到老了却差一点晚节不保;二么,还是因为云诗秀的婚事。 当年云诗秀是首辅长孙女,京城独秀,何等风光,却没想到如今到现在还没个人家。 萧谨琛当了皇帝,入宫的事情,云家是不想了,现在只求云诗秀能嫁给好人,哪怕是耕读之家的寒门学子,他们也认了。 “侯夫人,我家诗秀的亲事,你可要帮她放在心上。”云老夫人一下子就瞧着老了不少,没有了官位在身,云家只是一个普通的书香清流人家,如今想要嫁入一个正经的勋爵人家,都不能够了。 想当初云诗秀的美名,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才过去两年而已,却已经物是人非了,徐氏心里也很是感慨。 “老夫人尽管放宽心,云大姑娘才貌双全,不愁嫁不到好人家,你老只管养病,将来还得抱增外孙不是?”徐氏只劝慰道。 云老夫人点了点头,却还是叹了一口气道:“当初也是我们耽误了她,现在后悔,却也来不及了。” 云诗秀和苏皎月在外间说话,这一阵子云老夫人生病,她一直衣不解带的榻前服侍,外头的事情都知道的少了些。 “前几日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