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一次也很正常的,您别多想,奴婢现在就去煮些桂圆红枣之类的东西帮您催一催。” “若皈”,言逡月犹豫片刻,将手移至腹部:“你说我会不会?” 若皈反应了好一会儿:“您是说……?可是您不是一直在喝避孕的汤药吗,按理说应该不可能吧。” “那些汤药我都倒了。” 没、没喝? “郡主,您最近还有其他反应吗?比如很容易疲倦,体温偏高,偶尔会觉得胸闷,晨醒时会有想吐的感觉?” 言逡月点了点头。 若皈惊讶得合不拢嘴:“郡主,您这八成是……有喜了呀。” “我不知道。” “奴婢也不确定,不然奴婢去请太医来府里为您把把脉如何?” 言逡月似乎有自己的想法:“若皈,你等下陪我出去,且寻个郎中看看便好。” *** “从脉象上看,姑娘您应该已经近有一个月的身孕了,恭喜姑娘。” “先生您确定吗?” 郎中大笑:“在下行医多年,若是连这样简单的脉都把不明白,也不用立这‘医’字招牌了。” 言逡月听见这话,也未表露出什么情绪,只让若皈拿了些银子给那郎中:“多谢先生。” 回王府的路上,若皈高兴得蹦蹦跳跳的:“太好了郡主,等王爷回来知道这件事,肯定开心死了!” “若皈”,言逡月似乎有心事:“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声张,尤其是要瞒着王爷。” “为什么啊?”若皈知道郡主自有她的道理,却还是忍不住想问一问。 “若皈,你小时候跟我去见过我母亲吧,可还记得她的样子?” “您说游夫人?” “是。” 若皈不知怎么开口,她只跟随郡主去涵清湖后山的茅屋见过几次,那时她还小,可被游夫人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吓得不轻,直到现在印象都很深刻。 “郡主,我说出来您不要生气,游夫人她……其实奴婢能看出来,夫人发病前一定是个端庄清丽的女子,只是发病后五官扭曲神志不清,着实骇人。” 言逡月唇边一抹苦笑:“我母亲她不是生病。” “嗯?那是被谁下了毒吗?谁这么狠心,把夫人害成这样?” “是我。” “郡主?”若皈惊恐不已:“您是什么意思?” 言逡月忽然掉转方向:“若皈,我们先不回王府,去个地方吧,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若皈,其实爹爹他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走了很久,言逡月似是经过深思熟虑,终于愿意继续刚才的话题:“四十几年前,爹爹只有九岁,他那时还没有改姓言,也不是什么王爷。有一天,爹爹在自家门前捡到一个弃婴,这个弃婴便是我的母亲。爹爹祖上曾与苗疆颇有些渊源,因此他从小便熟悉各种蛊毒的制法,其中有一种早就销声匿迹的蛊,叫做七星蛊,效力非常强大,因此对受施者的体质要求极高,爹爹以前从来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可以承受住这种蛊的人。 直到母亲长到七岁的时候,爹爹发现母亲的体质与常人不同,似乎可以试一试。他将一只七星蛊种在母亲的脖子里,非常意外的是,母亲竟然没有产生任何排斥的反应。 七星蛊的确非常厉害,母亲经过爹爹的训练,几乎成为了一个所向披靡的杀手,她帮爹爹杀了很多当时所谓的乱臣贼子,以至于帮助爹爹得到了先皇的重用,爹爹被先皇封为义弟,做了堪靖的安王爷。 除却造成母亲极寒的体质之外,这只七星蛊每隔六年要长大一次,届时会非常痛苦,称为‘蛊朽之痛’,绝非常人可以忍受,好在母亲每次都能顺利熬过去,所以原本也相安无事。只可惜,母亲后来爱上了一个人,义无反顾地与他成亲,婚后不久就有了身孕。 母亲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