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这个国度,正好都符合两人的要求。 董岚青45岁生日,就是一家人在东京一起过的。 想起宁仲文,宁嗣音看着窗外无边的夜色,不自觉叹了口气。她与宁仲文曾经无话不谈,甚至在她初潮的时候,她第一个电话打给了宁仲文而不是董岚青。如今就连打个电话问候一下都变成了需要思量再三的事情,心忽然就沉了一些。 飞机已经平稳落地,她的心情却算不上好。舱位靠前,身边的人又都在拿行李,她竟是第一个出舱门的,夜幕下的成田机场看着与国内机场无异,她还没有身处异国的感觉,直到听到地勤人员在说话,不是熟悉的汉语,她脚步一顿,不适感慢慢袭上心头。 只是旅行而已,不是亲情与爱情的博弈。宁嗣音告诉自己。 工作人员让她站在白线外等摆渡车,她发着呆,身边有人似乎在和她说话,她转过头,是刚刚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他操着一口地道的b市口音,“小姐您一个人?是工作还是旅行?” “旅行。”并不愿意多言。 “我有车子过来接我,等会儿顺便送你一程?” 她这才将视线重新投到男人身上,大冬天西装革履穿着考究,看着并不厚实,手上还提着公文包,看起来是出差的精英男士。 “我也......”有人过来接我。 话音未落,她的手忽然被握住,如果不是触感太过熟悉,她可能会下意识甩开。 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落地了怎么不开机?” 同样熟悉的还有他下巴搁在她肩上的重量,以及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肩窝的温度。 猛地回头,险些撞上他的脑袋,程子颐站直了身子,揉揉她的头顶,“嗯?” 嗯? 她惊讶地看着出现在停机坪的程子颐,后者却一副唠家常的语气,“不是说好落地就给我打电话吗,怎么没打?” 她以为他说的落地是出了到达口,她心里乱糟糟的,哪里记得开机,“我以为......” “走吧。”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搂着她的肩,掉了个头,往后面走。 从头到尾他都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殊不知在等摆渡车的众人,视线都在他这里。他本就高大俊朗,此时忽然出现,忽然离开,吸引了不少好奇的视线。 宁嗣音抬眼,看到了等在前方的黑色轿车,派头十足,嚣张地停在飞机尾巴下边,车边站着恭恭敬敬的司机,两人走近时,行了标准的鞠躬礼,看起来应该是日本人。 即使隔的老远,她还是听到了身后人群的议论声,甚至还有手机拍照的咔嚓声。 程子颐给她开了车门,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车子缓缓驶离,她还有些神游天外。 见她少有的安静,程子颐有些不适应她忽如其来的冷淡,他隔着中间的扶手垫,慢慢握住她的手。已经上车几分钟了,她的手还带着些凉意,他吩咐司机调高空调温度,宁嗣音这才注意到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转过头来正好对上他探究的眼神。 “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这个问题,他已经问过两次,她微微笑着摇摇头,“没有。” 他的手探到她后脑勺,微微使劲让她靠近自己,温热的吻落在她额头,随即离开,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她的眼神再次对上他的,光线昏暗的车厢里,他的眼睛黑亮,眼里像是有光,灼得她感觉脸颊发烫,他近在咫尺,说话声音低沉沙哑,“你相信我吗?” “你没有休息好吗?”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这样的问题,电视剧里,通常这m.xIApE.cOm